掀起面纱,那张美丽的容颜带着邪气的笑,有着令冷君临咬牙切齿的熟悉。或许,在他不愿承认的内心里,也正悄悄想念着这个女人。
天使微笑着,不由分说的吻上他,温润的唇辗压着他的,正如她习惯给予的诱惑和挑衅。
“恭喜这位男士,你是本年度最幸运的人。别人来参加婚礼顶多是抢到新娘丢出来的捧花,而你却是能抱回新娘。”她在他唇畔笑着,声如银铃。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他还能感觉到天使柔软的唇,几乎让他贪恋得失去理智。
天使善于玩火也善于点火,她明显的喜爱戏耍冷君临,恣意的撩拨他,让他焦躁不耐,逗弄得他险些要发狂。她爱极了这种游戏,享受着冒险行为里的危险气氛,一面测试他自制的极限,一面要他看清楚,两个人在某方面无法抵御的吸引力。
他们同样的渴望对方,见面时,连血液都会鼓动,嘶吼着见到了灵魂的另一半。
或许她恣意妄为惯了,多年来我行我素,根本就不将其他事情看在眼中,她只知道自己渴望这个男人,所以就放任自己去接近他、追求他、诱惑他。
“怎么说是玩把戏?我只是来看看你,这几天漫长得如隔三秋,你有想我吗?”她斜睨着他,拿出两支笔状的物体,强迫他咬住。
他只是挑起眉毛,无言的要求她解释。
“我派人施放了催眠瓦斯,不想在地上睡上一觉的话就咬住这个,这是小型的空气过滤器。”她扯掉头上的白纱,波浪卷发像瀑布般散开,细致的头纱被抛得老远。
冷君临往四周一看,发现不少弟兄昏倒在地,少数几个神智不清的趴在地上抽搐,双手在石板地上撕抓,连黄德隆都仰躺在地上,只差没有打呼。
白烟渐渐散去,地上七横八竖的躺了一堆人,雷厉风带来的人全都横躺在地上,而原先庆祝婚礼的人们,不知何时已经擎枪在手,嘴里都咬着小型的空气过滤器,神色一扫先前的轻松。其中两个人架起地上的雷厉风,将他推到天使面前。棺木已经被撬开,装得满满的白色粉末以一公斤为单位,用防潮的特殊胶膜封好,整齐的排列在内,一个年轻的女人划开袋子,挑起些许粉末倒进一杯溶液内摇晃,溶液很快的转变成海洋一般的殷蓝色。
“天使,是高纯度的海洛因没错,这批货算一算,在黑市里至少可以卖到新台币上亿元。”年轻女人微笑着,抛过一包完整的海洛因。
“全部运回去,通知老狐狸,让他来顶这个功,也好让他安静一些。最近因为雷厉风的事情,他都快歇斯底里了。”天使接住那包毒品,愉快的走近,再自然不过的牵握他的手。
天使习惯于操控一切,她熟悉属下的能力,不同于柯正国的操控方式,她对于不少任务都是身体力行的参与,冷静的思考方式及胆大妄为的行动,常使得对方措手不及,最后只能乖乖就擒。
她满意的巡视战果,俯瞰昏倒在地的人们,嘴角勾起胜利的微笑。“多么美好的景象,乾净俐落,所有的毒枭成了乖孩子,等着我们带回家去。”
“你连我的同事都一并下手。”他指控的说道。
天使回眸一瞥,满不在乎的耸肩,美丽的新娘打扮与眼前的混乱景象形成对比。“你们不应该插手的,要是离得远一些,当然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亲爱的,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你,而你却将我的警告当成耳边风。”
“这是警方的事情。”他重申,压抑着体内那股几乎要焚烧的愤怒。
“但是警方处理不好的事情,我有办法乾净漂亮的了结。”她叹了口气,不厌其烦的开导他。她不明白这样有什么不好,她不像冷君临有那么多坚持,这些年来她的生活里早就没有所谓的规范,她早已经习惯了恣意妄为。
雷厉风的眼睛紧闭着,黝黑的皮肤有些苍白,高大的身躯被两个人支撑着,凌乱的发垂落一旁,昏迷中的他,完全看不出平日的意气风发。
“我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天使难掩心中的兴奋,包裹在白缎手套里的修长十指扬起,无可抑止的想去触碰这个得来不易的危险猎物。
冷君临黝黑的手指迅速的握住她,制止了她的行动,两只手在半空中交缠,雪白与黝黑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先是皱眉,不明白冷君临为什么突然行动,接着美丽的脸庞瞬间亮了起来。“怎么不许我碰他?你不想让我碰别的男人吗?”
像是她的手突然间变成了滚烫的烙铁,冷君临很快将那只洁润的柔荑抛开,对自己下意识的行为猛皱眉头。
他为什么要制止天使的行动?她的行为又关他什么事?一时半刻,心里那种复杂的情绪竟然无法解释。
天使毫不掩饰的笑着,包裹在白缎手套下的食指敲敲他五官深刻的脸庞,心里像是打翻了糖罐,只觉得极为甜蜜。她不在乎任何人,就只除了他,这个从小就能洞悉她的行动与目的的男人,她的目光不能从他身上移开,许多的眷恋被岁月累积,存放在心里像是一坛酿了许久的酒,反覆的挑弄心上的那条弦。
她轻笑几声,没有继续追问,因为自己方才发现的隐密情愫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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