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眼神吓得没说话,她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他确实动了除掉何佩兰念头。
这厢,贺元见她脸色发白,冷嗤了声:“你倒是关心她。”眼神却明显多了些不悦的意味。
玉翠不敢再刺激他,若他真发疯半夜去王家拿人,也没人能拦住他。
可当小衣也被褪去时,玉翠终究忍不住了。
“贺元,你放手……放手啊!”
她挣扎着,气喘吁吁地控诉:“你拿我当什么?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你的禁胬吗?当你想发泄□□的时候,就不管不顾,根本就不需要我同意或不同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是吗?”
“我拿你当我的妻子。”他安抚的吻落在她眼下,认真地看着她,“翠娘,我拿你当我明媒正娶,生同衾死同穴的结发妻子。”
玉翠愣住了下,没说话,泪珠凝在睫毛上,被他轻柔吮去。
“翠娘,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愿意做你的禁胬。”他吻上她唇角,那双眸子尤为亮,“我想取悦你,翠娘,是我在取悦你。”
“我不需要……不需要……”玉翠崩溃地摇头。
他拂手放下帷帐,月光隔帘映着交缠的两道人影。
忽而“哗啦”一声响。
榻旁高几上立着的细颈瓶坠落,碎了一地。
一条莹白细瘦的手臂从帐中伸出,扯着幔帐底端的流苏。
“来……来人!”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候在外头的下人皆听见这声求救,及之前的碎瓶响动,可谁都不敢贸然进去……世子爷在里面,这便是原因。
攥住流苏的细掌渐渐无力垂下,喘息声让夜色暧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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