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和稚奴都感觉很荣幸,因为我们可以为父皇和母后,分担一点责任了,能减轻父皇和母后肩膀上的一点负担了……”
果果一席话,不仅让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心中的石头落地。
也让他们重新认识了果果的贤良和识大局顾大体。
席间稚奴也和父皇频频举杯。
果果和母后也跟着喝了点酒。
“时候不早了,你俩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果果和稚奴告别父皇和母后,回到自己的行宫里。
稚奴借着酒精的力量。
将果果狠狠的。
推到在床榻上。
没等果果说出话来。
嘴巴已经被稚奴给堵住了。
瞬间这里一片春光无限大好。
事后,稚奴紧紧的搂住果果。
“果果,今天在父皇和母后面前,你的表现实在是太好了。”
“稚奴能娶到果果,真是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稚奴激动的开口说道。
差点让果果喘不气来。
经过果果的一顿暴雨梨花拳后,稚奴才不得不松开了一些。
两人依偎而眠!
稚奴毕竟是个活力四射,火气正旺的少年。
看着身边仙子般的果果,怎肯如此罢休。
于是一番探索之后。
果果也彻底没辙了。
“稚奴,就允许你这一会两次。下不为例……”
稚奴赶紧点头答应下来。
有了第一会的两次,还怕没有第二会吗?
稚奴在心里美滋滋的想道。
于是乎,房间里又是一场恶战。
只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果果那美妙的歌声在夜色里,悠扬的传扬开来……
厚厚不在的这三天里,兕子每日都会缠住父皇陪自己跑步。
直到厚厚回到了太极宫。
兕子就把父皇丢到了太平洋里了。
“厚厚哥哥,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的话,兕子就要去林府拉人了。”
小丫头抬头仰望着,英俊魁梧的厚厚,眨巴着眼睛开口说道。
“那这三天,兕子有没有锻炼身体呢?”
“大哥可是说了,兕子一定要坚持锻炼下去才行。”
厚厚微笑着说道。
“有啊,兕子这三天,每天都有锻炼身体,而且还都是父皇陪兕子一起锻炼的呢。”
“厚厚哥哥,我们跑完步,教我打拳好吗?禁卫军们说,厚厚哥哥的拳术可厉害了。”
“好,咱们跑完步,厚厚就教殿下拳术。”
于是两人开始在太极宫的主道上,并排而行。
并肩是不可能的,毕竟兕子的个头刚刚超过厚厚的腰部。
李二陛下一直在立政殿,等待兕子拉着自己去跑步。
连续陪兕子跑了三天的步,李二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比以前好了许多。
昨晚在立政殿,可是足足征战了一刻钟呢!
这样的成绩,已经多年未曾达到过了。
让长孙皇后也是欣喜不已。
让李二陛下也感觉到适当的锻炼身体,的确是有好处的。
可是,左等右等,不见兕子前来。
才想起今天是厚厚假期结束的日子,看来兕子是有了陪练,把自己这个父皇给忘记了。
李二陛下起身外殿外走去。
很快便走到了主干道上。
此时厚厚和兕子,已经跑了两个来回了。
兕子正在一招一式的,跟厚厚学习拳术。
小丫头扎马步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让李二陛下远远的看去,就忍不住想笑。
一个公主,学什么拳术,让外人知道,还不得说晋阳公主是个刁蛮公主!
本想前去阻止的李二陛下,想起兕子的身子骨。
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既然是驸马说,兕子需要增强锻炼。
跑步和拳术都是锻炼的一种,既然兕子喜欢,就由她去吧。
谁让兕子是自己的心头肉呢!
这个天下都是自己的,谁敢乱嚼舌根子,朕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于是李二悄悄的转身离去,整个主道上,就只剩下兕子和厚厚的身影。
转眼间正元节就要到了。
过了今年时间就要走到贞观十九年了。
林然也终于在正元节前,将承诺给李二陛下的马车给做了出来。
而且这一次,一做就是两辆。
一辆当然是留个自己和家人乘坐的。
答应了笑笑的事情,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没有理由不去办到。
李二陛下欢喜的接受了,自己驸马赠送的宝车。
整个人围绕着马车是看了一遍又一遍。
真是百看不厌啊。
当天他就在文武百官们极其艳羡的眼神里,带着长孙皇后,围绕着长安城跑了一圈。
依然是八匹骏马拉着座驾。
八匹骏马,宛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在长安城的大街上,自由的驰骋。
它们心里苦啊,可是它们不能说。
如果早点有这样的马车,它们八个上次怎么会输个一匹骏马。
事后还被内侍给饿了一顿,至今想想满眼都是泪啊。
林然则带着果果回到了林家村。
当然也是用崭新的马车一路奔驰而去的。
父母和长乐以及厚厚也一起跟随而去。
林然是带果果来给乡亲们道谢,同时来告别的。
果果和雉奴离开的日子确定了。
就在上元节过后,也就是农历的正月十六,和雉奴动身离开大唐。
二百床崭新的棉被,针针线线都是乡亲们的心意。
几十车的新鲜肉食和一麻袋的金饼子,都是乡亲们从自己银根里省下来的。
刘老汉,已经在三年前去世了。
这个林家村的看守员,含笑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因为刘根娶了一个刺史的女儿。
在他离开的时候,终于报到了大孙子,刘根也升任刺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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