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看着老者的模样，他那荒诞的神情让凌宇心中的疑惑更甚，是否真的有一个人，他就叫做万灵，他可掌控万灵生灭？
亦或是如白谪说的那般，他已经看穿万灵生灭。
不论是哪一种结果，对于凌宇来说这都有些可怕，那样的强者出何目的要闹出这样一曲闹剧？
他不再胆颤，直面老者，朝前踏出一步，老者严重的惶恐更加密布。
“万灵，你如今是人是鬼，你别过来，今日无论如何我也不愿再跟你回去，那个破地方再呆几年我会被耗干的。”
老者看凌宇一步步逼近，手底下的动作更加乱套，支撑着身体朝后退着，他快要绝望。
凌宇疑惑，难道真的有人和他长得很相似？以至于让这位老者认错。
“那个地方是什么？”凌宇低吟，声音细小，几乎没有发音，但是这一切却被老者捕捉的精确。
“你不是万灵！”老者听到这句话，先是微微愣神，而后瞬间醒悟。眼睛睁得圆溜，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是。”凌宇老实回答，他尽量显得不是那么凶狠，让老者不再恐慌：“是不是有一个人与我长得很像。”
“万灵长相谁知晓，不过身上万灵生灭诀的臭味永远去不了。”
老者知晓真相，不再害怕，相反，他变得有些高傲，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仙，对凌宇施以嘲笑的眼神：“就是死了，那个气味也消除不了。”
凌宇听着老者那调笑的话语，恨不得上去狠狠将其胖揍一顿，但老者来的诡异，凌宇听出了一丝其经历，似乎是被某人关到了某个地方，强行闯到了这儿，那个地方很可怕吗，竟然让他这么忌惮，再也不想归还。
“我确实修行了万灵生灭绝，你又是什么来历。”
凌宇盘坐下来，与老者对视，丝毫没有敬畏的颜色，这让老者一阵气结，闷声怪笑道：“老子是神仙。”
而后不论凌宇如何问他，他都不再说话，只有凌宇一人在一旁叨叨，老者闭着双眼，过了许久重新睁开，喃喃自语：“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破世界，元气残缺，还有那座倒霉的大山，我究竟来到了怎样的一个小界。”
他起身，凌宇依旧在一旁喋喋不休，老者拖着酒醉一般的步伐，径直朝着八千里密林深处走去。
“老鬼，这深处有强大的妖物，劝你不要再走了。”凌宇在一旁提醒。
老者断断续续，步伐混乱，看得凌宇有些头晕，他的步伐好似醉酒，但是速度惊人的快，凌宇施展轻功都不见得追的上。
他远去，飘飘悠悠，只有一句话传来。
“小东西，可悲的第十人，迷蒙的旗子罢了，管好自己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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