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随后紧闭了。
火焰爆燃了整个室内,他感觉到了火焰撩在脸上,火辣辣的疼,趁着火焰还未烧到这里,他拼命爬起来,卷着缠在身上的画轴向室内爬动。
一下一下,他不断向前爬着,身后是一地拖曳的血迹。
在他爬到窗边的时候,火焰已经烧到了卧室门口,还在飞快的向内部蔓延。
他爬了起来,依靠着墙壁,攀上了窗台,将身子探出窗口,模模糊糊中,他看到了窗外大街上不少路人在惊恐的指指点点,然后他眼前一黑,身子一歪,掉了下去。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额头上的灯管正在一个白色的干净房间里散发着看冷冰冰的光源,这让他有些不太适应,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看向了四周。
他正躺在一间病房里,四周的仪器发出滴滴的声音,还有一个戴着口罩的年轻的男人站在仪器后面,指导另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医生记录着什么。
病床上的他挣扎了一下吗,这引来了男医生的注意。
“哟,你醒了啊,春晓小弟弟。”带着口罩的年轻男人笑吟吟的说道。
“什么?”他有些不解。
“你不是□□晓吗?北山春晓。”男人笑着说。
“名字?”他有些发愣。
“看起来有些傻傻的啊,”男人说道,伸出手指点了点女医生手里的记录道:“智力损伤未见改良。”
“什么?”北山春晓有些恼怒。
这引起了男医生的注意:“嗯?知道生气了,好像比以前强一点了。”
“什么?”春晓重复问道。
“会问问题了······”男医生用手托着下巴思考着。
“什么?”春晓什么都没搞明白,只能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疑问。
“你还会说别的吗?”男医生饶有兴趣的说。
“我怎么了?”春晓问。
“对周围环境有反应,而且会主动询问自己的经历!非常好!”男医生高兴的说。
“什么?”春晓傻傻的再次重复道。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黑发的中年男医生走了进来,他有着非常白皙的皮肤,眉眼清冷,看上去非常斯文,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
“早啊,基诺斯博士。”年轻的男医生愉快的说。
“早,新出医生,”基诺斯博士从容的说到,看向了病床上的春晓。
“北山,你醒了啊,感觉怎样啦?”基诺斯博士问。
“······”北山春晓愣了一会儿才发觉是在叫他,于是回答道:“还好。”
“嗯?”这让基诺斯博士非常震惊,“你能回答我的话?”
“啊?”基诺斯博士的疑问让北山春晓有些惊讶,他当然能回答他的话,他又不是声音有问题。这些医生说的话他都能理解是什么意思,所以他有些神经错乱的感觉,现在发生的事情有些超出他的认知,首先就是,他并不叫北山春晓,这种四个字的名字相当装逼,一般情况下只有小说里面才会使用,还不是现实小说,一般都是架空超现实和披着现世皮子的超现实小说才用,比如某涵参演的各种电视剧······
话说,名字什么的都是小事,自己之前经历的才是大事······
北山春晓将眼神投向了紧跟基诺斯博士进来的警察叔叔:“请问,我是从哪里被送来的?”
“我的天,你的语言组织能力相当完善!”基诺斯博士震惊的说,“而且,能够对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产生适当的反应!”
“······”北山春晓有些气恼。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那位警察说。
“对他来说完全不正常,”一边站着的新出医生笑着说,“在这之前,我们的小春晓是个残障儿童,他······反应相当慢。”
北山春晓愣住了。
“那么现在他能够清楚的说明他经历过的事情吗?他说出来的消息是否具有参考价值?”警察问道。
“这个要看他的恢复情况。”基诺斯博士说。
“我能开始问他问题吗?”警察问。
基诺斯博士没有回答警察的话,他弯下腰看向了北山春晓:“北山,你愿意回答这位叔叔的话吗?”
北山春晓有些迷糊,他看向了那位警察,看上去四十多了,勉强能算做叔叔吧,于是他点了点头。
那位警察微微笑了,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笔记本和中性笔,认真的记录起来。
“你可以叫我手冢警官,我负责你母亲遇害的案子,”说到这里,警察抬起头看向了春晓,“我感到非常难过,如果你能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的话,我就能尽快抓住那帮穷凶极恶的匪徒了。”
“什么?”春晓有些不解,“我妈妈怎么了?”
“我很抱歉,你妈妈遇害了。”警察说。
“什么时候?”春晓问。
“前天。”警察说,“你在医院躺了两天。”
“那不可能。”春晓说。
“是两天,”警察说,“也许对你来说那件事情就仿佛发生在刚才,但是······”
“我不是说这个,”北山春晓不耐烦的挥了挥爪子,“我母亲都去世三年多了,两天前遇害的那个不是我母亲。”
“什么?”警察愣住了。
“我没看清楚是谁,但看背影是个挺年轻的女人,”北山春晓说道,“好像是因为她偷了什么爱死恩······七七什么的东西和‘原本’什么的东西,因此被失主追上来杀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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