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毛茸茸控制了灵魂的感觉!
柔软,温暖,溜光水滑!
这就是鹤丸坚持要在晚间照顾春晓的主要原因,谁能忍受得了一个毛茸茸的诱惑呢?
在鵺不知道的情况下,春晓完全没有刻意避免自己的妖化。
反正白天会被封印起来,鵺也不能透过封印看到春晓妖化的程度,也许以后发现的时候他会很生气,但是,鹤丸他们也不打算给他什么“以后”了。
夜已经很深了,冬木市某个郊外的树林边,间桐慎二正匆匆走在小路上。
所谓郊区,因为距离市区很近,已经不是非常荒凉的了,小路是铺设过的乡村柏油路,一些在树林里穿梭的小路上还有一些景观椅子、单双杠、秋千等设施,看起来就像是街边广场一样。
这片地区与市区的距离真有些尴尬,这里既不是很近,又不是很远,走路的话,除了年轻人基本也没什么人愿意走这么远的距离,坐车来的话,荒凉的郊区又没什么值得特意来一趟的价值。
于是愿意来这里的人越来越少,这里的设施基本也就闲置了下来。
但间桐慎二已经来过很多次了,熟悉到即使夜间昏暗,他也能准确找到他要去的方向。
位于郊区的,几乎无人拜访的,教堂。
冬木市的教堂在俗世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普通群众即使信仰上帝,也不愿意为了上帝跑到这片荒凉的地方来,长而久之,教堂除了神父,也没什么人了。但在神秘侧,这个教堂颇负盛名,因为教堂的主人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并曾担任过监督者。
间桐家与这位神父相交已久。
当间桐慎二走近教堂的时候,里面正灯火通明,但因为已经被魔术手段封锁,所以,非认定的人,是无法靠近这座教堂的。
间桐慎二谨慎的敲了敲门。
大门很快开了一扇,言峰绮礼正站在门口:“来了,进来吧。”
慎二低头进入教堂,一路紧紧盯着自己脚尖,跟着言峰绮礼来到了礼拜堂。
最后言峰绮礼在祭台前站住了脚步。
间桐慎二飞快的抬头扫了一眼礼拜堂。
礼拜堂还是老样子,只是那个祭台的圣水上多了一个紫衣的女人,这女人漂浮在圣水上,身边环绕着一层层符咒,死气沉沉的被封锁着,昏迷不醒。
礼拜堂左侧最前面,停放着一个电动轮椅,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正裹着厚厚的毛毯坐在轮椅上,看到间桐慎二低着头偷看的模样,老人一怒,咆哮道:“抬起头来!”
间桐慎二吓了一跳,赶紧站直了身体,抬头惊恐的看着老人。
“间桐阁下,”言峰绮礼露出了被间桐慎二称之为猫哭耗子的慈悲微笑,“慎二还小,不用如此严厉。”
“他是间桐家唯一的孙子,”间桐脏砚严厉的说,“他必须立于人上。”
“以后慢慢会好的。”言峰绮礼笑道。
“废物就是废物,换上魔术回路也一样。”间桐脏砚淡淡的说。
间桐慎二极为屈辱的颤抖着,手已经攥成了一团。
“这次叫你过来,是因为绮礼说,袭击我的那伙人,你最早和他打过交道。”间桐脏砚说。
“袭击您?”间桐慎二吃惊的抬头,“谁?”
“那位安倍晴明,以及你找来的神秘侧员工。”言峰绮礼说。
“说起来,”间桐脏砚目光盯紧了间桐慎二,“我沉眠太久,对你有些松懈了,绮礼说你找到了很多刀剑付丧神,那些是什么?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还能让他们供你驱使?”
“一开始是意外,”间桐慎二匆忙说出他精心编制了好几年的谎言,“最开始是有人求我办事,送了我一把古董刀,我随意就收下了,谁知把魔力输进去之后,竟然召唤出了刀剑付丧神,所以后来我就有意识的寻找各种古董来试图唤醒,最后就是,只有古董刀才能唤醒出付丧神,其他的东西不行。”
“古董刀?”间桐脏砚看了间桐慎二一眼,道,“正好我收藏了几把刀,你帮我唤醒一下,我也看看是怎么回事。”
间桐慎二头也不抬,流畅的说道:“不一定能唤醒,我试过很多刀,绝大多数都不行,只有少数可以,我找了我能找到的所有的刀,连有些私人收藏的我也偷偷试过,但是目前只有寥寥几把可以唤醒,而那些刀有些甚至不是真品。”
“怎么回事?”间桐脏砚问。
“我也不知道,只是自己随意试验的。”间桐慎二说。
“这个很有研究的价值,”间桐脏砚转动轮椅,移动到了慎二面前,“你总算能做些有价值的事情了。”
慎二略有些惊喜的看向间桐脏砚。
“看来我沉眠的时候,你还是有一些进步的,”间桐脏砚点了点头,“不错。”
慎二松了口气。
“间桐阁下,”言峰绮礼开口道,“刀剑付丧神是小事,真正棘手的是背后指挥他们的人,抢夺了慎二的付丧神,并且暗算您的正是这位可怕的敌人。”
“可怕的敌人我见得多了,也不差这一个,”间桐脏砚咳嗽了几声,“但这个敌人极其的阴险,他闯进了我沉眠的地方,妄图攻击我温养身体的虫体,甚至,他差一点就杀了我。”
“他有这个实力,”言峰绮礼叹气道,“这个敌人您肯定也听过他的大名,这是一位传说中的可怕人物,他的传说延续千年,至今经久不衰,日本有一种说法,当一种事物有了传说,这事物本身就有了难以压制的可怕神通,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其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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