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了。”禹贡真君摆了摆手,觉得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只能又返回办公室里。
祂看着面前的洁白的信笺,脸上的神色稍稍有些黑。
倒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发生。
先是霍都支耶山脉被某个原奸泄漏,导致被对方定位击沉,然后原子钟又遭受到了某种物理性的干扰,眼下祂的办公室里,竟然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洁白的信封,而且这个信封的出现,甚至还瞒过了天南盟的结界与法阵,与镇守在这里的大君的注意,这就有些难人寻味了啊!
禹贡真君的第一想法就是内鬼干的。
毕竟,若是高高在上的诸王,好像也没有必要做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当。
大君有些难度,除非是权柄极为特殊的一些家伙。
而诸王以下都特么是内鬼,因为眼前这种事情的确像是内鬼在故弄玄虚所能干出来的事情。
至于自己人爆料内幕这种事情,你是在爆料自己就是原奸呢?还是在揭发同伴是原奸?
这种事情本身就有些不正常。
因此,禹贡真君秉持着怀疑的态度,隔空打开了这份白色的信笺。
一张白纸,上面除了两组坐标之外,就只有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煞笔。”
禹贡真君︰“……”
这种场景好像稍稍有些眼熟的样子。
禹贡真君虽然不知晓这个词汇的确切含义,但光是两个字拆开来看,大概都知晓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祂好像、应该是被骂了吧?
禹贡真君的面色渐渐变得有些铁青。
不过,视野落在一旁的两组坐标之上的时候,常年对军事与地图的敏感度让祂不由自主的与天南舆图进行对照,最后印证了两组坐标的实际位置,并且在舆图上面划了两个圈。
这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一个在南天海域的最南方,是一处不知名的岛屿。
另一个在天南海域的最西北方,大概只是一片荒芜的海域。
不过,随着战前收集的,某些天南地区的详细资料与地形图册,禹贡真君从记忆中发现,这处荒芜的海域里,应该是一处海底火山口,因为在数百年前,这里被某本地形图册记载了,曾经发生过火山喷发的景象。
而这两个看似平平常常的地方,却出现在了两组坐标之上,还是在霍都支耶山脉和原子钟事件之后,凭空出现在了祂的办公室里,那就稍稍有些古怪了。
若是这张信笺上没有那歪歪扭扭的“煞笔”二字,禹贡真君完全可以无视这些歪门邪道,但是当这两个熟悉的字体出现在信笺上的时候,祂大概就已经被逼到了墙角上。
没错,禹贡真君可能已经猜到了这封信笺的来历,毕竟除了那位大佬,整个天南还有谁敢骂祂禹贡真君!
眼下哪怕是祂怀疑这两组坐标的真实性,却也不得不想办法去印证与探查,否则若是祂什么都不做,那么落在那位大佬的眼里,祂特么就是通敌叛国!
到时候,霍都支耶山脉的被袭,还有原子钟事件,都会被那位大佬扣在祂的脑门子上。
毕竟,谁让祂是天南战争的总负责人呢。如今内部出了叛徒,还是在这种核心机密上泄漏了消息,哪怕是祂禹贡真君都有足够的嫌疑做出此事。
如今那位大佬给了祂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你要是不干,你特么的就是原奸!
这几乎是可以显而易见的事情了。
若是其他人,哪怕是同属核心层的某位大君发出质疑,禹贡真君大概都可以置之度外,但这位真不行!
哪怕是这位现在的处境有些尴尬,哪怕是这位在原国内部依然有对手存在,但光是对方的背后可能存在的支持与暗中纠葛的联系,大概都够祂喝一壶了,更不要说,若是这位大佬重回巅峰,到时候会不会对祂大喊一句“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选择秋后算账?
嗯,禹贡真君虽然没有这样描述,但大概就是这么想的。
哪怕是身处在祂这种位置上的家伙,依旧要在某些关键时刻选择站队啊!
这不,眼下站队表态的机会就来了。
你说,禹贡祂从还是不从?
最后某个家伙想了一夜,只能得出个“我是为了原国的利益,才不是为了站队”的理由,然后安排了一下手里的工作,最后偷偷地的离开了西遐来国首都哥舒华,打算亲自前往两个坐标的外围进行核查。
没错,眼下核心层里面可能会有原奸,无论是派谁出去都好像都有些不靠谱,而且神多嘴杂,最后禹贡想了想,大概只能亲自出马了。
祂毕竟是原国在天南的最高统帅,也是原国的海军部长,身上还是掌控着一件公务性质的秘宝的,这可以保证祂在极度危险的情况脱离险境,从而逃出生天。
所以安全方面是有些保障的,那么最适合出去查看的家伙好像就剩下祂自己了。
毕竟,我特么要是连我自己是不是原奸都搞不清楚,那还怎么带这么庞大的一只队伍?
而与此同时,感应到某个家伙偷偷的离开哥舒华,顾孝仁也没有尾随,只是遥遥的靠着三维地图感应着对方。
因为祂对那两组坐标也稍稍有些好奇。
但与霍都支耶山脉的生命补给线应该是稍有不同,那两处坐标的地点应该不是什么虚空通道,因为拥有宇宙权柄的顾孝仁并没有察觉到空间裂缝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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