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小心眼了。”
“没关系，能问问你冯立坤怎么样，难搞吗？”
“还……成吧。”
这话宁夏自己也不信。给冯立坤当家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她也预感到这工作是小屁孩子故意安排的。
本来她当场就想走来着，结果冯立坤就这么站在楼梯口，双手插兜看着她，笑眯眯道：“姐姐，做人要讲诚信。你们学校把你介绍过来，你一节课都不讲，就要撂挑子走人吗？”
没办法，宁夏只能留了下来。
到目前一共上了三节课，大部分时间这孩子都还算乖，可他又总能在你放松警惕的时候，做出一些让人意外的事情来。
第一次是哭了。虽然他说没有，但宁夏看得出他眼圈发红。第二次是拉着她听英文歌，因为和学习有点关系，她也不好说什么。
至于昨天……
“辞了它，我给你再找份好的。”
“这样不太好吧，我已经答应孩子家长了。”
萧瑟懒洋洋瞟她一眼：“答应了哪一个，他爸还是他妈？”
“是他爸爸，昨天正好见到了。答应的事情不能轻易反悔，再说他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就是情绪有点不稳定，比较容易波动。”
萧瑟冷笑：“波动？你忘了他什么出身。”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是演的？”
“他在你面前的所有举动都是在演戏，你不用去猜测哪些是真实的，因为根本没有一样是真的。”
“萧瑟，你为什么这么说他，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
“没有误会，我只是陈述事实。你要不怕就继续教下去，时间一长你自己也会看明白。”
教室里人都走光了，萧瑟说完这话起身，抬脚走下了阶梯。
那天晚上宁夏躺在床上，一直回忆这几次和冯立坤接触时的各种细节。老实说她判断不出来，那些举动究竟是演的，还是真实的。
想到冯立坤，不免又要想到他爸冯明彰，虽只匆匆一面，这个人给她的印象却很深刻。
斯文儒雅，却又带着商人特有的市侩和精明。容貌不算出众，所以在娱乐圈混得不如萧鸿逸好。
但他在商场却混得如鱼得水，开的影视公司捧红了很多明星。
听说永达还只是他手里几个公司之一。
姐姐和永达……应该只是巧合吧。
宁夏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收到姐姐发来的微信，说自己这会儿在宿舍楼楼下。
宁夏赶紧换了衣服下楼去。
姐妹俩找了个地方坐下吃东西聊天。宁倩带了一堆东西给妹妹。
“不是说我去看你嘛，你怎么过来了？”
“怕你在学校为了省钱不好好吃饭，特意带了点东西给你。”
说着把袋子塞过来。宁夏看了看，都是些面包饼干之类的，还有两个保温饭盒，打开来一看是炖得软糯糯的猪蹄和山药粥。”
“干嘛还做这个，你这么忙。”
“我不忙，有时间做。”
宁夏还想说什么，一抬眼看到了姐姐身上那条裙子。
这衣服的风格有点眼熟，尤其是领口的刺绣，很像杨菱那条裙子的品牌。
这衣服好几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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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作者。
作者：你要不要见识见识一直到大结局都不让男主吃肉的作者啊？
章程：要啊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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