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习惯随身携带行李箱,中途还差点儿好几次把它丢在半路。
到家开门的时候,顾诀眼前闪过一团毛绒绒的生物。
笨笨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房间门口向着他飞扑而来,到了玄关,地板滑,刹不住车,一头撞到了他的腿上。
它仰着下巴,睁着大眼睛,叫得非常响亮:“喵w!!!”
顾诀的腿没什么感觉,笨笨大概也不怎么疼,就是这番举动显得异常可爱而搞笑。
原本准备出门一块儿迎接的阮安安也被这个场景给弄懵了,她慢慢走到门边,“哇……我是看出来了,它真的想死你了。”
顾诀笑着带上门,而后俯身,把儿子抱起来。
这次出差由于是处理积压事务,时间比以往都要长,以前三四天回来,这次超出了一星期。
这也就是阮安安在家,换做任何其他人都镇不住笨笨。
在顾诀的记忆里,把笨笨捡回来之后,他几乎就没有离开它身边这么久过,这么多年也就两次。第一次是笨笨被陷害,被迫离开家,第二次就是这回出差。
也是巧了,两次都是阮安安在它身边陪着。
活该她才是笨笨的亲妈。
亲妈正站在两人的旁边,抱着胳膊观赏这幅“父子情深图”,却猝不及防地被拉住胳膊,往前迈了一步。
顾诀单手抱着儿子,笨笨的脑袋靠在他的臂弯里,另外一只手空出来去把她拉过来。
阮安安早在被拉过去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他的想法,告别吻重逢吻早安晚安吻,这些都是必须要走的流程……但是她没料到顾诀会亲这么久。
而且,这是一个全程都在笨笨注视下进行的吻,阮安安意识到这点之后,趁着和他接吻缝隙,悄悄睁了一次眼。恰好看到笨笨趴在顾诀的隔壁上,非常地安分,头却歪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俩。
“……”
阮安安腾出一只手,张开五指,遮挡在了笨笨的脸前。
多日不见,必有一吻。
不同往日,此吻甚长。
顾诀松手后,问她:“想我了吗?”
阮安安稍微往后退开一点,脸有点儿红,气儿还没喘匀,“……还行吧。”
他出差这十几天她也没闲着,眼看要到上市时间了,最近几乎每天都加班,到今天总算基本定型,这才能提前下班回家迎接某人。
也就晚上到家独自虎摸笨笨……以及睡觉的时候会想。
倒也没有太严重。
顾诀显然很不满意这个答案。
——他直接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看法,把笨笨放到地板上,而后双手一起圈住她的人,再次进行了一回深吻。
一次还好,两次下来,阮安安真的有些站不稳。
她迷迷瞪瞪地睁眼,感到耳边有他说话时带出的气息,声音低低沉沉,“再答一次,想我了吗?”
阮安安闭了闭眼,咬牙。
“…………想,非常想,想得简直要死了。”
顾诀笑着说:“这才乖。”
……
每次不管是顾诀出差归来,还是自己出远门回来,正所谓小别胜新欢,对于阮安安来说,重逢不光意味着甜蜜蜜,还是个考验体力的时机。
仔细算一下,顾诀某项运动的次数的确一直都不频繁,可能也是怕她吃不消,实在忍不住了也不会硬要,而是让她开启一门新的课程,学习其他相关技术。
但每次出远门再回来,是必然要翻云覆雨的,时间也会比一般时候长。
而这次,似乎格外的长。
阮安安气喘吁吁的同时,顾诀也在沉思。
顾诀想不到自己该用什么理由来要这块“免死金牌”。
他在辛勤耕耘的时候,有意放慢速度,这个点磨一下,那个点蹭一下,田地里湿润泛滥,温度越来越高。
最后阮安安的声音都变了调,带了一点鼻音。
一开始问的还比较委婉:“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奇怪?”
后来阮安安直接揪着他的耳朵,眼角鼻尖都被撩拨得通红,咬牙切齿:“你给我快点!”
“……”顾诀无声笑了一下,而后哄着她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她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什么事?”
“我暂时还没想好,先欠着。”顾诀强调,“总之,你记得要答应。”
“……”
这是什么鬼要求。
阮安安忍了又忍。
最后没挨过五秒,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呜呜我答应了……你快点啊!”
金牌到手的人心情十分愉悦。
“遵命。”
……
次日清晨。
通常,如果晚上某项运动期间,发生了一些不太和谐的对话——比如昨晚,某人故意放慢动作等等,这些会引起阮安安第二天严重的起床气,包括但不限于拳打脚踢以及言语讽刺。
当然,在顾诀看来,这都是小打小闹的小情趣。
顾诀早就做好了准备,却没想到今早并没有以往该有的鸡飞狗跳,反而格外平和。
“嗯……”阮安安还没有睁眼的时候,就先笑了两声,“哈哈,我昨晚……做了个有点儿奇怪的梦。”
顾诀:“什么梦?”
阮安安挣开他的怀抱,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而后开始讲。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梦到一个花园……嗯,好像在什么别墅里?”阮安安抬手揉了揉眼睛,“有你,还有两个小孩子在围着我们玩,笨笨也在花儿里滚得超开心……”
“有些细节我不记得了,好像还说了什么话,我也忘了……总之,那个梦真的是又美又温馨的感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