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明媚。
孟晓柯伫立在寒若慈卧房门前已有半个时辰,他的听觉异常灵敏,只要屋中稍有动静便可确定她是否已起身。
寒若慈睁开沉涩的眼皮,刚坐起身便听到敲门声——
她展开门,见孟晓柯依旧一副惯有的嬉皮笑脸,她随之没好气的询问,“有事?”
孟晓柯无视她眸中的厌烦,在阳光下展露灿烂笑容,“是啊,赔罪来了”
寒若慈微蹙眉,不予回应的刚欲合门,却被孟晓柯一把推开,她踉跄两步向后退去,怒指横对,“你为何总这般粗鲁?我昨日才说过叫你离我……松手——”
孟晓柯不管不顾的抓起她手肘,轻松拽出门外,“人能活着一天就该偷笑了,你总板着脸会长皱纹的——”
“我只有看到你时才这种表情!”寒若慈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一边挣扎一边被他拖出丐帮总会大门口,孟晓柯回眸一笑,得意道,“原来我在圈圈心里,是这般特别啊——”
“不知羞耻!”寒若慈早知控诉、怒骂、讽刺对此人根本无效,反而成了他的乐事,可她就是按捺不住责骂,最终弄得自讨苦吃。
“你要带我去何处?”
“你还要在丐帮住上一段日子,带你逛逛街,买些女儿家需要的东西” 孟晓柯卖乖的眨眨眼,“我又发现自己一个优点,对你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啊,可真是好男人哟……”
“……”寒若慈轻哼一声撇开头,“你若认了厚颜无耻天下第二,无人敢接第一的头衔”
孟晓柯抿唇,故作受宠若惊的抱拳,“承蒙寒姑娘谬赞,此殊荣晚生确实当之无愧”
寒若慈见他松手,立刻躲得远远的,她不能再接话了,否则气出内伤的肯定是自己。
孟晓柯扬唇浅笑,如跟屁虫般紧挨着她,两人正在一前一后猛跑紧追之际……孟晓柯突然收敛笑容定在原地,他猛然将寒若慈拉到身后,一双犀利的黑眸凝视在眼前男子的脸颊上——
石久伫立环胸,一袭不张扬的侠客打扮,他扬唇浅笑,妖媚的黑眸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意味,而冷静自若的神情犹如危险的荆棘草,一触即发。
石久与孟晓柯对视片刻,随之漫不经心的缓缓开口,“是寒若慈吗?”
寒若慈怔了怔,顺孟晓柯身后探出头,紧张道,“请问……您怎知我名讳?”
孟晓柯挑起眉,将寒若慈推回身后,即刻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架势,冷眸直视妖媚男子,不客气的质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姓名”
石久不屑一顾的背过身,“我还在想,若慈徒儿为何迟迟不回百香岛,原来被你这无礼的毛头小子劫走了……”
孟晓柯已嗅到他躯体所散发出的阴寒之气,随之走上前,歪着头上下打量石久一圈……他眯起眼陷入沉思:一直以为寒若慈的师父该是个白须鹤发的老者,或者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老师太,怎就无端端冒出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男子?可此人言辞又与信中交代无差异。
孟晓柯半信半疑的挑起眉,“你是她师父……意然?!”
石久嘴角掠过一抹邪气,“正是”
寒若慈从他们交谈中听出,孟晓柯已判断此人便是自己的师父无错,她顿感一惊,忐忑不安的走上前,欠身行礼,“失礼,我因……”
“失去记忆”石久帮她说完,扶她站直身,温柔关切道,“师父找你很久了,未受苦吧?”
寒若慈心头涌上一丝暖意,原本惊慌意乱的心境似乎找到了依靠,她喜极而泣的摇摇头,“师父在上,请受寒若慈一拜”她说着欲行大礼,却被孟晓柯制止住,他眸中含带一丝无奈,看向寒若慈,急道,“你只凭只言片语便随意轻信他人?究竟有无分辨能力?”
寒若慈不明所云的怔了怔,“我当初也轻信了你的话,还不是受骗”
“你……”孟晓柯自知可信度低,欲言又止的转向石久,“我不管你是不是她师父,总之,在我查清你身份前不能带走她。”
“孟晓柯,你休得对我师父无礼” 寒若慈首当其冲挡在石久身前,她此刻并不关心此人是不是她师父,但突然有人出来认她,她只想借此机会离开孟晓柯罢了。
石久俯视身前这副娇弱身躯,难以想象她便是那个如谜一般奇特的女子。
孟晓柯压住心中焦急的怒火,没底气的命令道,“你,你先过来”
寒若慈垂下眸,黯然道,“既然我师父已寻到我,省了你的麻烦……”
“我何时说你是我的麻烦了?!”孟晓柯无暇思索的扯过她手腕,将她整个人紧紧的贴上胸膛,此刻,他只知不能让这可疑男子将寒若慈不明不白的带走……想到这,他抬起寒若慈的下颌,强硬的吻上她的唇,寒若慈瞪大眼睛身子一僵,不堪受辱的猛力推开他。石久微微一怔,掌心即刻运力,随之捏住寒若慈手臂猛力抽离到自己身后,寒若慈感应不及间已站在石久身后……她捂住疼痛的双唇向后退去,脑中混乱一团。
孟晓柯被一股寒气逼得躲闪侧开,他愣了一瞬,看来此人有两下子,此刻若硬碰硬必会令寒若慈更不安,孟晓柯随之双手环胸,不以为然道,“师父也无权干涉徒儿的情爱吧?实话告诉你,寒若慈已是我的女人,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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