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划问:你告诉了好景你跟图江的关系了吗?
江吻生摇头,自己糟心的也有这样一件事,尤其是在得知完图江是他表哥,又联想图江被好景伤害的那段经历,自知自己成了一名间接的帮凶,所以他更不愿把这事告诉好景,以免增加好景对他,对自身,对图江别的看法。
沈齐衏一时不知该安慰江吻生,还是发表对他人事情的看法,只是他忽而感觉冥冥之中一切都有了定数,也或者是,命运就是无比残酷的指定谁过的不幸。
曾经的他和江吻生,现在的严诺好景和图江,无不都是被捉弄过,嗤笑过,茫然过的一类人。
江吻生握住了沈齐衏搁置在餐桌上的手,道:“不过这事我迟早会告诉好景的,但在这之前,我怀疑的是在图江身份的事上已牵扯了太多人事,特别是那位冒充图江住进江家的江兼,以及强行派人叫图江跟江雅心换心的严诺弦祁。”
沈齐衏对江兼的印象不深,只知道江吻生还留江家时,跟江吻生对着做事的就是江兼,但关于严诺弦祁这个人,他一直都是有所耳闻,只不过外界对严诺弦祁的评价,都是捕风捉影,以偏概全的成功企业家这样一个定义,可就拿他刚听完江吻生说的话,就已经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他皱眉问:严诺好景知道是严诺弦祁让图江和江雅心换心的这事吗?
江吻生也拧起眉头:“他应该还不知道,不然肯定要跟他哥闹。”
沈齐衏沉思。
江吻生本就是自己都不想插手,也不会想再多一个沈齐衏去参与,就道:“你别管这些,我会去把一些事弄明白。”
沈齐衏看着江吻生,最后还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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