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来便应当是无情无心、无欲无念的存在。
谁曾想,现在的情况较之于以往,会出现如此巨大的不同。
此时此刻,正有一位比他年纪更轻的大男孩,带着满身满心的热情与温暖,执拗且坚决地拦在了他本应踽踽独行的前路上。
这名年轻的Alpha,不仅赶在他的发/情期内乘虚而入,强硬却也温柔地占有了他,而且还无赖地硬要跟他谈恋爱,成天追在他身后纠缠不休,时不时地配合以性骚扰。
而这个酷爱对他动手动脚的孩子,居然还是他亲眼看着长大、打心眼里疼爱着的弟弟。
其实,简望洋很了解自己的弟弟有着怎样的秉性。
祁路大体上是个言出必行之人,既已对他承诺过不会实行强迫,那么就绝对不可能在他明确表示拒绝的前提下强行非礼。
可问题在于,有很多过去在简望洋看来还算正常的肢体接触——譬如抚摸、搂抱和轻吻,如今因为他和祁路的关系已产生了质的变化,而统统被他划入了“性骚扰”的行列。
简望洋对此自责不迭,恨不得能让时间倒流,好从源头处规整祁路对他过分热切的亲近。
当初怎么会那么迟钝呢?他懊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简望洋想,若说自己不喜欢祁路,那必然是假话。
他喜欢祁路,喜欢得要命,甚至可以说祁路是自己此生在人世间唯一抱有执念的人——无论这“喜欢”到底该归类于哪一种感情。
可越是在乎,他就越会对祁路怀有浓重的愧疚之感。
他觉得,是自己耽误了祁路。
既然已注定无法许诺以婚姻,又何必要害得人家徒劳地耗费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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