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她为了那个平平无奇的5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做完测试领了校服书本课程表，他们开学第一天一上午没到就结束了。泽诺比娅走出校门的时候像是一条被掏空了灵魂的咸鱼，目光空洞而无神，无比费力地在人群中寻找和她一样没充钱的梅尔文。
梅尔文先找到了她，一把把女儿抱了起来，“上学第一天感觉怎么样？”
泽诺比娅怏怏地说：“好累啊。”她还没有学到什么，却已经失去了什么。那不仅仅是体力，还有她对学习的热情、对学校的向往、她的魔法梦！
她被现实击倒了。
没有亲亲抱抱和烤鸡翅起不来的那种。
“这个跟我想象得一点也不一样。”泽诺比娅小声地抱怨道，“难道就没有更简单的方法测试这些数据吗？”
她只是随口抱怨一下，没想要梅尔文十分认真地回道：“其实学校是试过其他办法的。”
“大德鲁伊能够直接检测生物的状态。然而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能直接将各方面的情况转化为具体的数字，只能给出模糊的评价。”梅尔文口吻熟稔地好像是他也是经历者之一，“在多次失败尝试以后，他们退而求其次，让大德鲁伊检测十二分钟跑中的体能变化，结果跑了一圈之后大德鲁伊用两指比划了一个距离，说：少了那么宽一层。”
泽诺比娅：“……”
梅尔文有补充一句：“不过这种测试只有开学这一次而已。”
泽诺比娅松了一口气。
她想换个话题，然而学校发生的另外一件事情也很丧。她把脸埋在梅尔文的肩膀上，“爸爸，我好像不能学魔法了。”自然魔法有独特的德鲁伊流派，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只有种田和睡觉。
其实这种佛系修炼方式也挺符合她的咸鱼思想的？
梅尔文安慰道：“爸爸在魔法方面也缺乏天赋，这并没有什么。”
“我知道的，爸爸。”泽诺比娅低声嘟囔，“但是我真的很想学魔法。”
梅尔文作为一个物理输出，不能理解女儿对魔法的向往，但他也不会打击女儿这股热情，“没能感应到魔法元素并不意味着不能修行魔法。你的精神力很高，可以直接修行星辰魔法，契约元素精灵也可以让你获得使用元素魔法的能力。”
泽诺比娅得知魔法梦还没有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星辰魔法是什么？元素精灵怎么契约？”
作为一个魔法系学渣的梅尔文沉默了片刻，“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如你待会儿去问你妈妈吧。”他不是一点也不了解，但是本着不说不错的原则，还是不要用自己半桶水的水平误导女儿了。
泽诺比娅有些惊讶，“我们现在要去找妈妈吗？”妈妈因为工种原因，工作作息直逼007，能997都算是不忙的状态了。
梅尔文笑着说：“对，妈妈今天下午没有工作，我们一起去吃午饭，然后回家，好吗？”
“好。”泽诺比娅想起王宫的美食，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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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测：体测那个吹测肺活量的其实就是测耐力的。
然鹅异世界没有那么高科技的东西，只能用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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