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笙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木呆呆地看着齐斯。
齐斯反而露出了几分担心的神色：“你还好吧？”
“我……”金笙刚一说话，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昨天晚上十一点，你喝醉了，忽然给我打电话，一边哭一边问我‘人到底为什么活着’，‘是不是死亡才是自由’。”齐斯回想着，露出了又担心又好笑的表情，“后来，Evita把你的手机抢过来，说她很忙脱不开身，问我能不能帮忙把你送回去。等我赶到你那里，才发现你居然降温天的半夜，只穿了短袖T恤和单衣外套，我不敢带你在外面等公交。出租车司机看你醉得厉害，又不愿意载你……总之，我最后只好把你背到这里安顿一晚上了。”
金笙无地自容。他手忙脚乱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那身牛仔裤和T恤，运动外套被齐斯好好地用衣架挂在壁橱边的衣钩上。
“齐斯，对不起。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齐斯一如往常地平静地说着，几许冷峻的权威感让金笙对他的话不得不信：“我现在回学校什么都不会耽误。你昨天除了自己闷头睡觉也没干什么别的事情。”
齐斯没有说，他今天要做的报告对他个人甚至对整个数学系都很重要。来听报告的人里面有几个国内外顶级的学者，有些国外的学者是第一次来H大，也将是第一次见到齐斯。这个报道很可能决定齐斯将来的学术前途，甚至会影响数学系和几个合作单位的合作进展。
齐斯也没有说，昨天金笙在梦里哭了半夜。齐斯也因此几乎整夜未眠，用凉毛巾给他擦脸，坐在他身边，隔着被子拍着他，像哄一个做了噩梦的孩子。
齐斯当然也没有说，今天凌晨四点，当金笙总算睡安稳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吻了金笙的额头。
（注：因为金发小姐姐接下来不会再出场了，这里不得不提一句：她撩了一晚上小奶狗，终于在午夜时分等来了帅比男票抱走奶狗的事，后来被她们舞蹈团的人当段子至少讲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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