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磊:“可惜了波仔兄弟,老子现在就一刀把这两个龟孙剁了,给他报仇!”夏磊说话间抽出腰刀,就要照定杨大雷头顶剁去,旁边高进忙拦住道:“诶!且慢,这个人还有用,不能杀,我把他先穿了琵琶骨!”
冉志强:“恩!对头,姓杨的先留着,把那个沙钓先拖去喂蝙蝠!”
夏磊:“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高进笑嘻嘻的对着冉志强施礼道:“真是多亏了冉大哥,不然姓杨的没杀了我们,龙洞被姓杨的发现,东主也会要我们的命。”
冉志强:“兄弟嘛,就是要相互扶持,不存在,不要放得心上,我叫兄弟们出来,先把这两个人处理了,咱们痛快喝酒!”
夏磊:“冉大哥,为了我们的事浪费了他三十年的陈酿汾酒,听说捏个酒你一直都舍不得喝!今天为了对付这姓杨的,可真是下了血本!”
冉志强:“那不是!这一坛汾酒还是当年去山西拜访五台山慧通长老时他亲送我的,我一直都舍不得喝,今日为了麻翻他们两个,也是下了血本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哈哈哈…”
“小的们,都出来,把姓沙的先剁了,将他心肝来下酒,把姓杨的抬进去,用铁链穿琵琶骨!”冉志强一声喊,从里边屋子里出来五个彪形大汉,一个个都劲装结束,腰里插着柳叶刀,五个彪形大汉,两个去架起沙钓,又两个就来拖杨大雷,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彪形大汉来拉杨大雷的手腕时,只见他一个乌龙绞柱,飞身站起,右手一掌插进面前大汉胸口,接着手一拖,径直将这大汉的心摘了出来,对着冉志强面门就丢了过去,接着一转身,身形一闪,手起两掌,就把架着沙钓的两个大汉的心给摘了下来,照定冉志强扔过去,冉志强急忙躲闪开了。另外两个大汉,扭头就想跑,被杨大雷一个箭步赶上,对着二人后脑一人一拳,当场去世,杨大雷干掉这五个喽啰,笑嘻嘻的道:“冉志强,你不是要吃心肝下酒嘛,我给你丢过来,你囊个又躲开了呢?”
冉志强和夏磊,高进,都是一脸惊恐。
夏磊:“你……你不是喝了酒被麻翻了嘛,囊个又醒了呢?”
杨大雷笑道:“对不起,我其实没喝酒,我把酒都倒在衣服里了,表面上是在喝酒,其实我都从下巴将酒倒掉了。你们看嘛我胸面前衣裳还是湿的!”
冉志强:“你捏个骗子!我这汾酒可是三十年陈酿,就这样被你糟蹋哒!”
夏磊:“你就是个骗子,不但把我们骗了,连你的好兄弟,姓沙的也被你骗了,你既然晓得酒里有问题,为啥子还要让他喝呢?”
杨大雷:“我如果不让他喝,囊个能把你们引出来呢!”
高进:“你囊个晓得这酒里有问题哎?”
“这还不简单,首先,一般人看见银子,都会两眼放光,而我当时将五十两一锭银子交给冉志强,他脸上虽然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但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那种眼神丝毫没有喜悦,所以说眼睛就是心灵的窗户,一个深山老林里的驿站,本来就疑点丛丛,而且这个驿站的驿丞,根本就看不起五十两银子,五十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一个知县,一个月的俸禄不过才五两银子,这五十两银子可以说是一笔巨款,但是却丝毫没打动冉站长,那时候我就觉得他很有问题了。”
冉志强:“难道就因为一个眼神,你就知道我的酒有问题了吗!”
杨大雷微微笑了笑:“当然不是,你还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高进:“哦!他犯了啥子错误?”
杨大雷:“常言道,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我跟冉站长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他为啥子要把自己都舍不得喝的三十年陈酿拿出来招待我,这就是他犯的致命的错误。”
夏磊:“我就说不要浪费这么好的酒嘛,你偏不听,真是弄巧成拙!”
冉志强:“就因为我把好酒给你喝,你就起疑心了吗?”
杨大雷:“当然不只是这一点点,我当时背着沙钓进驿站大厅的时候,就闻见一股子叶子烟味,我知道这就是你们这为夏胖子的烟味,他的烟味很特别,这种叶子烟产于云南的高山密林,经过特殊加工,发出的烟味带着一股子暗香,一般的人是抽不起这么名贵的叶子烟的,恰好先前我在龙洞里就遇到夏胖娃抽过,恐怕普天之下能抽这种叶子烟的也没几个,在这穷山僻壤,除了你夏胖娃,没有别人会抽这种烟,当时我就晓得多半夏磊就藏在驿站中。”
冉志强:“我就说叫你莫抽烟,莫抽烟,捏哈抽死鸟!”
夏磊嘟着嘴:“姓杨的,你是狗鼻子吗,居然能分辨出我的烟味,真是牛B!”
高进忍不住鼓掌道:“对头,他就是母牛进了公牛圈!牛B惨了。”
“我看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啥子话到你龟儿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高进,识相的把十万库银交出来,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祭日!”
高进,右手抬起摸了摸头发,摇头晃脑起来:“哦,看样子你是要发古嘛,不过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我就是不告诉你,你想救你朋友,可以!不过得看看你有没得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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