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的人为什么会为她的自杀行为加油打气？”凯瑟琳已经50多岁了，玩不转社交网络，她觉得社交网络是年轻人玩的东西，但是最近很多的案件都是跟社交网络有关，有些是跟网络暴力有关，有些事跟网络舆论有关，她也知道网络上的舆论对警察局是很不利的，但是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接触年轻人的东西了，她的心态已经不再年轻了，自从她的女儿去世之后，也没有年轻人在身边教她年轻人的东西怎么玩，也没有年轻人跟她交流，所以她对网络上的一切都是蒙的，网络上一切对她来说非常棘手，而且未知。
“因为他们想要看到一个人死去，想要看到一个人闯入警察局被警察击毙。他们想要看热闹，网络上绝大部分的人都不会负责任评论的，你不要把网络上那些网友的素质想得太好，互联网就是他们发泄阴暗欲望的地方，只有很少的人才会因为自己在网络上的言论被追究责任，大部分的人都不会被追究，这也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而且据我所知，很多人并不是发自内心地认为她会这么做，只是认为她是在吹牛皮而已。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敢闯入警察局，还在身上绑炸药。卡拉在网络上表示她身上最有力的武器是那把电击枪，她也的确靠这把电击枪穿过了层层防卫来到了你的面前，但是她最终的计划是点燃身上的面粉。你可能觉得她的这个计划实在是太蠢了，但是她已经精神失常了。”
“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想听一个精神失常的人评论另外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凯瑟琳意有所指。
“你的意思是我精神失常？我觉得你更像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桑德拉·弗兰科仿佛不打算饶过凯瑟琳那句有点挑衅的话。
“是的，你也是精神失常者，我也是精神失常者，这座城市的大部分人都是精神失常的人。我们都不是正常人，都是在这个精神失常的社会体系中活着的人。我们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以前的我并不这么认为，也没有这么悲观，但是我的女儿离我而去后，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丢失了，我失去了生命中的一切。现在，我可以确定我的确精神失常了，我不是个正常人。而我作为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更加笃定你也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我们都是疯子，甚至我可以说我们活到今时今日的地步都是我们活该，都是我们应得的。”凯瑟琳·费沃斯突然发起脾气，她的声音非常尖刻，甚至连警察局旁边的小商店都能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声音。不过桑德拉·弗兰科听到之后，却没有表示太惊讶，只是云淡风轻地站在那里。
“我们需要从疯狂的漩涡中抽身，所以我们可以合作。我有一个计划。”桑德拉·弗兰科说，“我这个计划只能在你的帮助下进行，因为我不是警察，没有调查的权力，而你是警察，却想不到脱身的办法。所以我希望我们两个能够合作，一起调查约瑟夫·乔丹，我总觉得他跟最近的一系列凶杀案有联系。他的两个女朋友在社交网络上的状态也不正常的。你可能认为这只是一个单纯的渣男始乱终弃的故事，但是我并不这么认为，他总是在银幕前表现得如此完美，甚至哥特姆所有的人都叫他完美男人，但是你我都知道世界上并没有完美的人，他伪装得如此完美，肯定是在掩盖什么。”
“什么？跟你这个讼棍合作？得了吧。再说了，乔丹是乔纳森·布朗妹妹的未来丈夫，你跟乔纳森·布朗最熟了，如果这个人有危险的话，你比我更有能力阻止这个人，反正你只要给乔纳森·布朗我打个电话，乔纳森·布朗就会听你的意见，毕竟你可是他奋斗到如今的恩人呢。”凯瑟琳·费沃斯摆了摆手，准备转身就走。
“我怀疑他是杀死你女儿的人。一直以来我认为是杀手团杀死了你的女儿，但是我现在怀疑是他杀了你的女儿，因为我发现你的女儿和他认识。”桑德拉·弗兰科双手插在胸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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