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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好几个前男友都是这样的人。”桑德拉·弗兰科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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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我了，难道你就想一辈子单身？”凯瑟琳脱口而出。凯瑟琳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因为她知道桑德拉·弗兰科跟戴安娜之间的关系，毕竟这是警局公认的——警局一直掌握着戴安娜的动向，知道她搬进了桑德拉·弗兰科的家里。不过，戴安娜的父母倒是不知道戴安娜搬进了桑德拉·弗兰科的家。
“我有对象了。”桑德拉·弗兰科抬了抬眉毛。
“好吧，我给忘了”凯瑟琳撇了撇嘴。
“你就像十几年前一样可爱。”桑德拉·弗兰科不禁笑了，那是发自真心的笑，而不是像那样挑衅和充满讽刺的笑。
“得了。我觉得乔丹就是那种负心汉，他总是有着灿烂的笑容，总是在媒体面前表现出儒雅随和的样子，实际上一肚子坏水，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只不过哥特姆市民暂时被他迷惑了。他的确在案发的地点出现过，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指控他。”凯瑟琳接着说。
“我想要动用你的权限调查。他毕竟多次出现在犯罪现场附近，我们可以询问他犯罪现场的情况，这是警察的权利。”桑德拉·弗兰科提出了一个点子。
“慢着，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挥警察了？你又不是警察，你是警察的天敌。”凯瑟琳吐槽着桑德拉·弗兰科，仿佛回到了往年跟桑德拉·弗兰科的母亲艾丽西亚·麦克劳德互相调侃的日子，那个时候的艾丽西亚·麦克劳德并不是一个瘾君子，而是这座城市最出众的律师，而且艾丽西亚·麦克劳德很讨人喜欢，因为艾丽西亚·麦克劳德在辩护的过程中使用的手段都是正大光明、全无虚假的，从这点上来说，桑德拉·弗兰科比艾丽西亚·麦克劳德更进一步，因为凯瑟琳·费沃斯知道桑德拉·弗兰科取得的那些证据，其中有不少是掺了水的伪证，但是凯瑟琳·费沃斯没有办法拆穿桑德拉·弗兰科的诡计。尽管大家都知道桑德拉·弗兰科使用伪证，但是凯瑟琳·费沃斯没有办法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桑德拉·弗兰科，因为凯瑟琳觉得自己对桑德拉·弗兰科有一些亏欠。
“律师并不是警察的天敌。如果律师是警察的天敌的话，那么陪审团也是警察的天敌，法官也是警察的天敌，甚至连检察官都是警察的天敌，警察的天敌是疑罪从无的观念和所谓程序正义的执着。”桑德拉·弗兰科的脸被窗户外**的阳光照耀，看上去非常美丽。那美丽仅仅那么一瞬间，但凯瑟琳·费沃斯实实在在地看到玛利亚·麦克劳德在桑德拉·弗兰科的身上复活了，但是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因为凯瑟琳知道，等到夜晚来临，桑德拉·弗兰科依旧会变成那只可怕的吸血蝙蝠。
“看来你很鄙视程序正义的概念。”凯瑟琳很好奇，为什么桑德拉·弗兰科身为律师居然觉得大家对程序正义实在是过于执着。
“程序正义已经被滥用了。已经有太多的人凭借着程序正义逃脱了法律的惩罚，我认为对于程序正义大家大可不必这么执着，但是我一个人也没有办法改变所有人。有很多人被媒体洗脑，认为程序正义就是一切，如果不坚持程序正义，可能会有很多的冤案。但是过多地坚持程序正义却违背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真理，总是能够放走杀人犯。大肆吹捧程序正义，把程序正义看得高过一切，就是很多人逃罪的手段。”桑德拉·弗兰科虽然是律师，但是她不同意律师行业的种种规则，也不同意一些价值观，因为她觉得这些价值观都被人用来牟利了。
“身为一个律师，你的三观也太歪了。”凯瑟琳接着吐槽桑德拉·弗兰科，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因为桑德拉·弗兰科至少脸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没办法，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了。所以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就算我们把乔丹送上法庭，乔丹也有可能钻程序的漏洞，最终让所有的证据失效，获得释放。”桑德拉·弗兰科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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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有可能失败，你为什么要对乔丹这么执着？”
“至少需要赌一把，说白了就是因为乔丹的那番话，他自称拯救过被杀手团绑架的少女，实在是让人觉得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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