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是团长,不是以前的佣兵了,好好守护你的剧团吧。”
伊格尼斯拍拍莱纳的肩,然后准备就这样离开,却突然被西泽尔拉住衣角,“我想见见那个编剧。”
“啊,温特的话,就在那扇门后面的房间里,现在他还在修改剧本呢。”
“我觉得剧本已经非常考究了,为什么还要再修改呢?”西泽尔有些纳闷。
莱纳团长笑笑,朝着金发青年解释起来:“其实,我们每次演出,每个人的角色都是随机的,在上一场就已经抽好了签,分好了角色,所以这一场是这些演员,下一场可不一定还是我们这些,温特他努力想修改一些细节,更能贴合一下演员本身的台词功底。”
“编剧的工作量真不轻松。”西泽尔说。
“这是温特自己提出来的,霍尔君其实很关心这个剧团,虽然表面上可能看不出来,但他在以自己的努力来帮助这个剧团,我们也要回报他这份心意好好演出。”
“真有团长的样子啊。”伊格尼斯再次感叹起来,莱纳则是苦笑几声,叮嘱一下别误闯女生更衣室就继续工作去了,应该是为明天的布景板做准备。
“为什么我每次的角色都这么不讨喜,真是要疯了。”休利特一身是汗,大刀金马地用坐下来用剧本扇着风。
“放心啦,还有两场,你想演什么?”和休利特对话的是一名金发青年,西泽尔认出来这人在第二幕中扮演该隐,现在理了胡子,所以显得年轻不少。
“我想演撒旦!”
“台词很多哦,而且还要唱歌。”
“我喜欢歌剧,我想想,可能用歌词用古英文更能凸显这种神秘感。”
“观众可不懂古英文。”
两人正探讨着关于抽签分配角色的事,看见伊格尼斯还有西泽尔过来,停下了交谈朝着两人问好。
“我叫弗莱格西恩·特纳,在刚才扮演的是第二幕的该隐。”金发青年对着伊格尼斯二人笑笑,并不露怯,“你们还对这次的《七罪宗》满意么?”
“很不错,我觉得。”西泽尔代替伊格尼斯回答,打量起金发青年来,他实在和台上落差太大,现在的他活像个农场务农的大男孩,浑身洋溢着独特的青春活力,那种看了就让人心情愉快,忍不住想坐下来聊一聊的伙计。
“我们想见见温特先生,是他为这出戏编剧的吧,很了不起啊。”伊格尼斯觉得眼前名为弗莱格西恩的人笑容过分刺眼,心生不快,马上转移话题,想拉西泽尔快点走。
“霍尔斯特德?这小子在这扇门过去那个房间,你们不一定被他欢迎呢。”休利特耸耸肩,往上吹了口气,吹乱了被汗浸湿的额发。
“难道他现在不愿意见人么?”伊格尼斯忙问。
“你也知道,改剧本费时费力,艺术创作着都不喜欢被打扰嘛。”休利特吐舌,“毕竟明天就要开演,明早就得彩排呢。”
“但是就这么回去,你们也不甘心吧,不如去看看女生那边?”弗莱格西恩朝着二人眨眨眼,意图明显。
“不必了,莱纳特意叮嘱过别去女生那边。”伊格尼斯大有见好就收的意思,正准备就这么回去了,但是哪知突然温特先生跑了进来,身后被一大群女生围着跑,她们大多衣裳不整,甚至有的只披了一件浴袍,霍尔斯特德跑到伊格尼斯二人面前,以及不明飞来一众梳子粉刷化妆镜,剽悍的直接扔了脸盆过来。
“救、救命。”
霍尔斯特德抓住休利特衣角,显得窘迫非常,他的眼镜掉了,棕色瞳仁微微濡湿,显得小狗般温驯,“我不小心进了女生更衣室,解释不清了。”
“姑娘们,收敛一点,差不多就得了,别在客人面前出糗。”莱纳看着鸡飞狗跳乱成一团的化妆室,原先还愤愤不平的娘子军现在纷纷拉紧了浴袍,又飞快地跑走,只留下一地梳子粉刷化妆镜,哦,还有一个脸盆。
“不好意思。”尚且惊魂未定的霍尔斯特德被休利特扶起来,还差点因为踩到化妆镜而滑倒,还好休利特扶得及时,才没有让脆弱的编剧和大理石地砖来个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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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把下/身作为违禁词属实脑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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