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雪霏闻言,感觉他似乎话里有话。她微微眯起眼,不动声色的问: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风逍遥却道:
“我是讲现今的月应该听不进任何的解释,压抑在他心中的仇恨,太深了。”
玲珑雪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风逍遥的伤还在渗血,她从袖中取出一盒药递给他。
“不说这个了,你先在此疗伤。”
风逍遥站起身从她手中接过药盒,惊叹道:
“哇,你这种效率,连药都准备好了……额…”
话未说完,风逍遥的伤势复发。玲珑雪霏见状,立即按住他坐下。看着风逍遥头上的冷汗,玲珑雪霏夺回了药盒,道:
“让我帮你疗伤吧。”
风逍遥苍白着脸摇了摇头,神色黯然。
“有一些伤,却是大罗金丹也治不好的。”
“你也要说是心里的伤吗?”
“哎?你怎么知道?”
因为刚才也有一个这么跟我说的啊。
玲珑雪霏沉默半晌,举起了拳头。风逍遥大惊,想要退开却被石头挡住。
一阵劲风扫过风逍遥的头发,只听嘭的一声巨响,石屑碎落,他身后的石头足足裂开了一条五指宽的大缝。风逍遥僵硬着回头看了一眼,眼前发黑,冷汗直冒。
却是没了刚才那副黯然神伤的表情了。
“喂!你要做啥!我现在是病号啊……”
玲珑雪霏露出了一个职业假笑,她用拳头锤了锤自己的掌心,说:
“看你还有力气胡思乱想,提供的特别治疗啊。看,沙包大的拳头,一拳下去弊病全消,保管你睡到天昏地暗。”
“我看是一拳下去入土为安吧……”风逍遥小声嘀咕着。
“嗯?你说什么呢?”玲珑雪霏咬牙切齿道:“风太大,我听不清呢。”
“没没没……没啥啊……”风逍遥眼珠子到处乱瞟,干笑道:“你看,我打了一晚上的架,你也一夜没睡了,咱们都休息一下,恢复一下/体力多好啊。我的伤我自己还不清楚嘛,你医术那么好只用药就足够了。这个特别治疗太费力气了,还是少用为妙,对吧?”
玲珑雪霏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威胁。
“那还不把衣服脱了。”
风逍遥一脸懵逼,下意识捂住胸口。
“脱衣服做啥啊?!”
玲珑雪霏额角青筋直跳,感觉自己就像十二连环坞里强迫小媳妇的土匪头子。
“不脱衣服把药涂外面吗?”
风逍遥低头,边解衣襟边嘟囔道:
“知道了,我脱就是了。倒是你怎么又这么暴躁了?凶巴巴的,小心生气长抬头纹哦。”
“哈……”一声冷笑,玲珑雪霏直接捏碎了手里的药盒。暴躁?她暴躁还不是为了风逍遥!
一道阴影笼罩在头顶,风逍遥突感不妙,猛地抬起头。玲珑雪霏周身的黑气浓厚到几乎要实质化,身为主治大夫的她已经为这位病患开出了效果最拔群、也是最疼的针灸方案。
包里的银针一根根散发着寒光,风逍遥后知后觉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目露惊恐。
他刚才是说了个啥啊?!现在道歉来得及吗?!
可惜风逍遥的求生欲来得太晚了,玲珑雪霏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衣服就是一扯。
“等,等一下!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盈曦你别生气,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先别动手啊痛痛痛……痛啊啊啊!!!”
四方山回荡着惨痛的哀嚎声,久久不散。
风逍遥用他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一个教训:别得罪女人,尤其是做大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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