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解战与云卷吃过小馄饨以后,天色已晚。
“哥哥,我们是回府吗?”云卷问道。
“回吧,还要继续没炼完的丹。”解战若有所思。
“哦,好吧。”解战见云卷又低下了头,嗓音也低沉了下去。
啪,长手一伸。落到云卷的头顶上,拍了拍。力道却是不轻,但也不重。“等到天好些,我再带你出来。夜要深了,你不能多待,怕要受凉。”解战安慰道。
“好。”
等到这二人回了府,解将军还在书房。
“你快些去洗洗睡了。”解战看着云卷,深色的瞳孔仿佛要融入这夜色里。
“那,那我去了。”云卷转身要走。
“晚安。”
“晚,晚安。”
道完晚安的解战去了解将军的书房。所以他错过了,解云卷因为一蹦一跳不好好走路,摔了屁股蹲的样子,也错过了那个小公子的傻笑。
“砰砰砰,父亲,是我。”解战敲门。
“战儿,进。”
解战进门的时候解将军还在看折子,头也没抬。
“父亲可有上朝?”解战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杯茶,细细品。今晚的小馄饨有些咸了。
“今早下了朝才回的府。怎么了?”解将军抬抬头,看着他家大宝。
“杜丞相可有与你说什么?”解战放下杯子,神色也严峻起来。
“那个老狐狸,不曾说过什么。”
“父亲可曾听过城郊南部的矿山?”
“刚刚我看这折子里,似乎有提到。说是把它收归国库所有。战儿可是有听到什么?”
“我今日看到城南郊似乎有人感染了瘟疫。”
“瘟疫?可确定?”解将军闻言站了起来,绕过书桌,坐到解战的旁边。
“确定。且感染的人数不少,我怀疑是人为。这个时节与气候不该出现这个情况。之前也并没有听到任何的风声。这些病人不能到城中来,我今日便阻止了一个。但保不齐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又有人进城。说不定幕后黑手就是这个意图呢?”
解战说完,看着解将军面色凝重。
“说说你的想法。”解将军说道。
“这病我要治。”解战目光中带着坚定。
“用什么?你的丹药?”解将军一张脸上呈现着欣慰、怀疑、担心等的情绪,生生把棱角分明的脸呈现的快要扭曲了。
“管理一下您的表情。”解战端起那杯还没凉的茶,吹了吹。
“您最好查一下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当然,也不要小瞧一个炼丹五年的人。”
解战心里五味杂陈。他懂,不怪解将军不信,而是这五年为了不引人怀疑,他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没做出什么成就来。再加上这些年的父子关系的疏离,解将军心中多多少少明白些他恨自己心中家国为重,一直忽略了两个儿子。估计亲爹也没料到自己愿意趟浑水,为百姓做些什么。
罢了罢了。半个修道的人了,还计较什么琐事。
“好,好!我儿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我。”解将军欣慰道。
“不用,您照顾好自己我就感谢您了。”
“大宝,其实,为父这几年给你物色了不少大家闺秀……”解将军见解战有些些关怀自己就开始得意忘形。
“夜色已深,父亲早些休息吧。我先下去了。”说罢就起身,茶也不喝了。
“哎、哎。”解将军见大宝日常躲避这个问题,人都走远了,开始骂道“臭小子,铁定是有心上人了,才这般抵触这个话题。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看。”
解战其实没走太远。而是拐了个弯,就站在解大将军屋侧,贴墙望着那满天星星一明一暗。他不敢娶妻,怕祸害人家姑娘,连喜欢过谁都没有,就决心半只脚踏入道门,一心炼丹了。不为别的,就希望云卷的身体能好些。自己也好放心,过几年就可以无牵无挂的去云游四方了。
摇摇头,抛去这些打算。先做好眼前的事情吧。解战慢悠悠的回自己的院子。
先是沐浴,然后换上了一身棉布袍子。解战钻进了自己的丹炉房。看着炉里还未成型的丹药,稀稀拉拉,一阵糟心。
据解战所知的炼丹术,尽管理、气、数的原理应用在炼丹术上或许比应用在天文学上较为隐晦和难以捉摸,但凭着自己对阴阳五行和数的知识,尝试把铜、铅等金属炼成黄金,以求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这是简单的,可若是要针对瘟疫病情,似乎有些棘手。
解战忽然想起来南郊的矿来,由于各种金属矿物都是由土中开采出来的,所以在五行生克学说中就有土生金的说法。于是便有了一种设想,那就是认为矿物在土中会随时间而变的。既然瘟疫是在南郊发生的。何不去南郊采些土和矿物来一试究竟呢。
这般想来心里似乎有了些底气,出了丹炉房。踏进卧室,躺在床上。先睡,睡饱了才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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