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殷文屏看着温如春冲动的样子,怕他做错事。
“她没说你,我没养过娈童。懂的人自然懂,你回来。”殷文屏要温如春坐下。
“她没说我?那她诋毁你呢!她这是造谣,我可以告她的!”温如春生气,凭什么这么污蔑殷文屏?殷文屏一生好事做尽,不但没有回报,还要白白遭受流言?
“你不要去管她,碍不着你什么事。”殷文屏不欲让温如春过多接触这些。
“可是街上人都在说啊。”沈阿魏实在受不了了,她从王其凤家里出来,就去了小茶棚,都能听到别人议论殷文屏。
这些人凭什么在茶余饭后,就把别人的事情草草评价?
柳宴听到这也觉得有些过分了,这有什可说的?
“那是他们的事情。”殷文屏站起来,把温如春拉过来,温如春倔强的拉都拉不动。
“你不听我话了?”殷文屏看着温如春,直接把人抱到了卧室去。
解战三人看着他们的背影,面面相觑。
这殷文屏果真直接,会来事,解战觉得他们可以走了。
“我们走吧?”解战问柳宴。
“离开这里?”柳宴还有些不舍。
“现在不走,就有麻烦了。”解战不想过多参与这种纷争。
“走也行,我要替殷公子骂王其凤,让她以后还多嘴。你们等着我。”沈阿魏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往隔壁走去了。
解战扶额,坏事了。
“啊!!!”
解战在原地,都能听到隔壁沈阿魏穿破力十足的呐喊声。
解战直接带着柳宴去了王其凤家。
刚进门解战就捂住了柳宴的眼睛。
王其凤上吊了,被白绫勒的舌头还往外伸着。
解战怕柳宴看了有心理阴影,就不让他看。
柳宴戳他腰,解战没办法把是食指和中指分开一道缝,给柳宴看眼前的惨状。
沈阿魏被吓得直接蹲在地上尖叫不止。
她哪见过这个啊,她最多看过小黄花耷拉脑袋,太吓人了这。
解战的手还放在柳宴脸上,就被他拿下去。
解战直接拉着他的手。
沈阿魏还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吓着了?”解战问沈阿魏。
沈阿魏点头。
“她这是被吊死鬼勾走做了替身,与你无关,你不用怕。”解战说别怕的时候看的是柳宴。
你要是害怕了,我还有肩膀和怀抱给你。
可怜的沈阿魏自己站起来,心里有些慌慌的,这还是几个时辰前刚说过话的人呢。
虽说过分,也不该落得这个下场吧。
“她这是背后嚼人舌根的事情做多了,阎王爷要收她,你别做多想。现下我们是走不成了,明日官府一定会来人提殷文屏,我们要留下作证了。”解战拉着柳宴出去,要找殷文屏,找人去报案,免得这下殷文屏真的清白不保。
“好。”沈阿魏疾走,太可怕了。
柳宴看着他还被握住的手,每次出事,解战好像都会握住他,要他别怕。
沈阿魏先跑去找殷文屏的,还喘着气。
“又怎么了?咋咋呼呼的。”殷文屏刚把温如穿安顿好。
“王其凤死了!”
“怎么回事?”殷文屏有些吃惊,温如春也难以置信的看着殷文屏,这是现世报?
“快报官吧,免得时间久了对你不利。”沈阿魏拉着殷文屏要他快点。
殷文屏带着他们一行五人去了官府。
“大半夜干嘛啊?”衙役不耐烦。
“死人了。”解战凉飕飕的讲。
衙役听得一个激灵,不敢敷衍,叫了仵作,顺便把官老爷也叫醒了。
官老爷坐在朝堂之上,审着报案人殷文屏。
“人是你发现的?”
“是我。”沈阿魏抬头。
“她是被吊死的?”
“是。”
“她死前可与你们有接触?”
“我在下午曾去找过她。”沈阿魏没有隐瞒。
“所为何事?”
“串门。”
“你们说什么了?”
“说亲。”
“我怎么听说,死者王其凤同你有纠葛啊?”官老爷又问向殷文屏。
“没有。”
“这传的沸沸扬扬的,她给你说媒不成,后来就传出你克妻,品行不端。后来她就死了,这线索指向你啊,你不如来为自己辩解一下?”官老爷看着朝堂下跪之人。
“她所传之事并不是真的,我也不曾因她所说之事动气。平常也无甚交集,我为何要去害她?”殷文屏看着官老爷。
“仵作验尸的结果,老爷不看吗?”解战在一旁提醒。
“呈上来。”官老爷看着验尸结果,瞳孔地震,此事不应追究下去了。
“死者王其凤为自杀,与他人无关,你们可以回去了。”官老爷退朝。
官老爷出了一身冷汗,仵作尸检上写着,王其凤被绳子勒死之后,体内心脏都不见了,可是又不见伤口,非人力所为。
温如春突然抱住了殷文屏,小声跟他说对不起。
“没事。”殷文屏摸了摸他的头发。
“没事啦,以后都不会有人说你们了。”沈阿魏替殷文屏松了一口气。
“这事怪我。”温如春突然开口。
“十三岁那年,我察觉到了我对父亲特殊的情感,是我先开始纠缠的。”
“后来王其凤来我家给父亲说媒,我都给他搅黄了。”
“王其凤不死心,还敢来。我就戏弄她,有一天她走我们家后院,我们后院有口井,她走路不看路,踩了石子跌到井里去了,我就在井口看着她呼救。”
“我让她以后别来我们家说媒了,她应下来了。我就把井口给盖上了,独留她一个人在那里喊破喉咙。后来我觉得不妥,就让我父亲去找人把她拉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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