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诺弦祁松开图江,嘲讽道:“你识时务一点,别老给自己惹是生非,这样我也不会找你麻烦。”
图江忍住眼泪,还是没有出声。
“不过图江,你该庆幸你这次没有多去跟夏谦说些废话,不然我今天一定不会说这么简单的放过你。”说到这里,严诺弦祈戏谑又嘲讽顺:“其实我真是不懂你到底有哪里点值得好景在意又迷恋的,说你聪明,却总做一些蠢事,全身倒下一无是处,看着就让我恶心与不舒服,”
图江仍不言。因为严诺弦祁总是能够将许多话说的非常有道理,如果他现在要去反驳严诺弦祁,不是遭到对方的殴打,就是被对方用更猛烈的话抨击,还不如就此做个哑巴。
严诺弦祈看了看图江,难得对图江的沉默,没有显示出怒火。
开门走时,他看图江的眼神中嫌恶至极,带着非常深的厌恶。
等严诺弦祈一走,图江仿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一样,直接浑身发抖的跌坐在地,然后终于忍不住哭了。
尽管他不停的安慰自己,却怎么也平息不了内心对严诺弦祁的恐惧,而他脸上的疼,更加加剧他心中的怕意。
那些严诺弦祈说过的话,像是魔障一样萦绕在他周围,不间断地重复,让他害怕又痛苦。
他无法冷静,直到用了很长一段空白时间,才将徘徊在他耳边的魔鬼般窒息的叫嚣声去除。
之后他进到卫生间用冷水洗脸,确定脸上的巴掌印不明显后,整理面容出去。
他不能让好景看出来他的不适,不然他不知怎么跟他说前面发生的事情。他不想增加好景的烦恼,宁愿忍着严诺弦祈对他做的过分事。
一开门,他却见到一脸不悦得好景,终于也找回了点思绪:“好景……”
好景看到图江后,眼神里多出来了一份图江看不明白得情绪:“你去找夏谦了。”
并非问话,图江也没有否认,毕竟他确实见了夏谦,但好景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愣了下,突然脚底生寒,垂头问:“严诺弦祈告诉你的?”
好景皱眉:“我哥要不说,你会告诉我?”
图江有些不知所措,张了张嘴,最终却没能说什么。
好景看着图江,声音透着寒意:“你忘记我说过什么吗?”
图江微微一怔,没有回答。
好景突然逼问道:“你为什么要去见夏谦?”
图江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跟好景说那件事。他怕就算他说了,好景也不会信他。
好景轻笑:“你到现在还敢说你对夏谦不在意?”
图江一愣,觉得再不说,事情会变得越来越复杂,还是尝试着对好景解释道:“我就是吃饱了,出去散步,刚好路过那里,恰好就看到了夏谦,然后简单得聊了几句。”
“图江,你这恰好也太巧了,这么多条路,这么多间房屋,你就遇上了他,你觉得说的过去吗!”
图江咬唇:“我和夏谦根本就没什么,你能不能不要多想?”
好景脸色彻底变了:“我多想?”
图江将脸别向一旁:“难道不是吗?”
好景向图江快步走来,将图江逼到了角落。
图江被好景禁锢在墙角,之后他感觉眼睛又酸胀起来,嗓子也紧得要命:“我说的是事实,你爱信不信。”
好景捏住图江下巴,说话声没由得冷漠:“你再把那话给我说一遍!”
图江认怂,难受道:“我对夏谦就是好朋友之间得在意!你难道不能稍微理解一下我点吗!”
“你让我理解?”好景忍着火,低头说:“好!你说!你想我怎么理解你!让我怎么不去多想!”
图江被好景吼完,眼泪唰的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之前压抑在他心底的情绪,也彻底爆发:“严诺好景,我是人,不是物品!我有感情!我见到我好朋友过的不好,慰问他几句难道还不行吗!难道我和你在一起后,就不能有自我意识吗!我难道还没有一点自由吗!我都已经很努力的想成为你喜欢的样子,你为什么就不能稍微让我放轻松一些!我真的被你逼的很紧!很累!”
他吼完后,再说不出任何话语,然后赶快擦掉眼角得泪水,却越擦流得也越多。
好景的手捏紧图江的肩,眼神也随之变得冰冷:“逼你?你说我逼你!”
图江流着泪,迎上好景的目光:“是,不仅你逼我,你哥他也在逼我!你们就差有天将我逼疯!”
好景晃了神,然后双目里破碎的光影,逐渐散落在他眼前:“你说逼?我和……我哥逼你?”
图江再一想好景信严诺弦祈的言辞,也不信他,就非常的难过,不禁像发泄似的吼道:“我真的受够你们兄弟俩了!为什么总是这样自大的将自己的想法固定在别人身上,然后还自以为自己做的是正确的,再以自己狭隘的目光与自私的心去辱骂他人!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稍微给别人一点尊重,让人能够稍微喘息一些,不要步步为营!层层紧逼!这样根本就是你们偏执又残暴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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