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拉·弗兰科站在小巷的屋顶上——在年轻的时候霍华德是方圆十里有名的暴徒，可是他现在已经50多岁了，身上也都是赘肉，身手也远不如从前敏锐，所以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桑德拉·弗兰科。
对于桑德拉·弗兰科来说，杀死霍华德也是很冒险的，因为她并不是专业的杀手——现在她的身上已经溅上了一点血。她要马上回去销毁证据，还好小巷附近已经停了电——她事先把电箱给毁掉了，这样警察就看不到她的脸。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给亨利报仇。她爱亨利——并不是情感上的那种爱。
她从墙上爬了下来，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她穿上了一件事先准备好的大衣，遮盖住自己满是血迹的衣服。
她突然到吸一口冷气——她看到了一个人影，然后她又松了一口气，因为她认出那个人是死亡天使。
“你为什么要又要杀人？”死亡天使带着哭腔质问她——两个人格合而为一的戴安娜·凯尔的确不适合做死亡天使。
“你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了，你不要掺和我的事情好吗？”
“我不忍心看到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听说过你的很多传闻，我都不愿意相信——至少我身为戴安娜·凯尔的时候是这样的。可是我的脑袋里面现在全是我身为死亡天使的回忆，我看到了很多让我惊心动魄的画面，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爱你，哪怕为了我，你能不能停止杀人？”
”你知道我杀死的这个人做了什么吗？”
“你肯定会说这个人十恶不赦。可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你杀人，应该把这个人交给法律…”
“亲爱的，我是律师，我比任何人都懂法律在哥特姆的意义——法律在哥特姆只是用来为罪犯做掩饰的。这个人杀死了亨利·本内特——我尊敬的亨利·本内特，我爱的亨利·本内特，我的姐夫，我姐姐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你知道他的死对我姐姐的生活造成了多么沉重的打击吗？虽然我跟姐姐在思想上有些分歧。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她的人生被这样蹂躏。所以我要报复。”桑德拉·弗兰科把两只手插进了大衣兜里。她制订的这套杀人计划十分严密——在这个路段，街上不会有太多的人，因为一旦停电，哥特姆的人就会知道黑帮要在这里火拼，犯罪组织要在那里走私，一定要离这里远一点。
“那你能不能少杀人…”戴安娜·凯尔快要哭了，死亡天使的担子的确不适合压在她的身上，她巴不得自己再度人格分裂。
“我尽量少杀。我只能答应你这些。”
“那天你跟我说你再也回不去了，一切都太迟了，但是我觉得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就有机会，你的人生也会有机会。好吧，我直说了吧，虽然你现在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等你，不管你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陪你，我永远爱你，我会做你的夫君，我会做你的爱人，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桑德拉·弗兰科一言不发地走开了，其实她的眼中早已浸满了泪水，只是她不想在戴安娜面前哭泣。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知道霍华德死了，因为霍华德的尸体被送到他的家门口。大家都知道是谁做的——一定是死亡天使。
与此同时，霍华德的屋子里搜出了一封信，那是以大卫·布朗的口吻写的信，笔迹也和大卫·布朗符合。
喜欢寻道者请大家收藏：(m.suyingwang.net)寻道者奇书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