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捂着自己的膝盖,趴在桌上,感觉自己要死了。
“啧啧啧,同桌君,这几天是不是要下大雨了?我感觉今天的痛度有点高啊,好久没这么疼了。”
“嗯,好像要刮台风了。”
“那难怪,不知道有没有放假啊。”
“想的挺美。”
“作为一个台风,出息点啊,不能放假就别叫台风了。”
“你见过我们什么时候因为台风放过假吗?”
“……没有。”
“这不就完了。”
平安无事的过了一天,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台风来了,带着它的好朋友暴雨来了。
“我去,这个样子不会还要去学校上课吧。”
打开手机里基本上除了有事才会看一眼的班级群。
大家都在问能不能不去学校, 但是老师没有回复。
行吧,这看来还是要去了。
等白林撑着已经被吹垮的大伞到学校的时候,才看到老师回了个不想来学校的话可以不来。然后又过了一会,群里说学校发通知放假可以不用来了。
白林:……日哦。
然后她就发现俞米也这么被坑过来了,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大半。
“同桌君,你看群里了不?”
“看了。”
“噗,是不是很气。”
“特么的,别说了。”
这语气一听就是有故事的样子。
“咋了,发生了啥。”
“我家那边过来这里有条路很容易积水。”
看了一下俞米几乎全身湿透的样子,白林表示理解。
“多高。”
“差不多到我腰着。”
“哇,那你还过来。”
“……日。”
“没有别的路吗?”
“另外一条太远了。”
“然后呢?”
“我是牵着自行车过来的,然后我的钱不是放在车篮子里的包里吗。”
“嗯。”
“它就这么掉出去了。”
“???然后呢?”
“在我想着我要不要放下自行车让所有东西都湿透的时候,它就这么在我眼前飘走了。”
“……哈哈哈哈,你就这么看着你的钱漂走了?”
“嗯,所以我这个星期又没钱了,你懂的。”
“不,我不想懂。不是,你这钱怎么掉出去的,你不是放包里吗?”
“拉链没拉,钱就这么颠出去了。”
“……这,厉害了。”
“……”
“你的钱也是有思想的钱了,想远走高飞,哈哈哈。”
“滚。”
“玛德,我跟你嗦,你现在可是要靠我生活,你就这态度?”
“……”
俞米:大丈夫能屈能伸。
“哎呀,同桌君~我知道你最好了对不对?”
是的,俞米这货会撒娇,而且很嗲,毕竟是个少女。但是仅限于有求于白林的时候。
“嘿嘿嘿,你说你爱不爱我?”
“爱,我特么爱死你了,同桌君。”
俞米全力诠释了什么叫做棒读。
“啧啧啧,你这一点真情实意都没有啊。”
“……你是不是想死?”
“打架吗,来啊,谁怕谁。”
“**,不来。”
“哼,对我好点,我这会儿可是你的衣食父母好吗。”
“神经病。”
“你再说一遍。”
俞米:大丈夫能屈能伸。
虽然来了学校,然而学校放假了,现在外面台风又出不去,两个人只能在教室里看手机打发时间,等台风过去,好各回各家。
——
“……你这……嗯……头发是发生了什么。”
俞米现在真的很害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吐槽,一不小心就伤害了白林的心。
“哇,我哭了,我真的……我就不明白了,现在这年头的理发师是都听不懂人话吗???”
白林趴在桌上,身上是显而易见的低气压,可见心情是真的很不好了。
“我特么的都跟他说的那么详细了,他特么居然给我剪成这样了。卧槽,我是他用来练习的吗,我真尼玛的,好气啊。”
“……你剪到一半,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吗?”
“我剪头发基本上都闭着眼睛……习惯了。所以,你知道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恨不得就此永眠,再也不睁开我的眼睛了。”
“嗯……看久了就好了。”
“这尼玛是关乎到我的自尊心啊!我想回家了,不想见人了,嘤嘤嘤。”
“你开心就好。”
等晚上回去后,白林看着镜子里的丑逼,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她突然想去打耳洞了。
经过一顿旁敲侧击,得到了父亲大人的同意后,她和俞米说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去呗,学校门口那家店就可以打。”
“打耳洞疼不疼啊。”
“好像是分人的,有的人会疼,有的人不会,反正我打着是没什么感觉的。”
“那就是不疼了?”
“嗯……大概。”
“那你晚上陪我去呗。”
“……这还要人陪你去?”
“嘤……”
最后还是和白林一起去了。
当店长拿出耳钉枪的时候,白林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
怎么说,看着就会很疼的样子,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后悔。
等店长在右耳打下第一个耳洞的时候。
疼,真的疼!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眼泪先一步从眼眶涌了出来。
“这……要不就打这一个吧。”
“来都来了。”
“但是真的好疼……”
“很快就过去了。”
“???”
在俞米的劝诱下,白林又打了另外一个耳朵的耳洞,这会眼泪是真的流了下来。
“我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伤害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呢。”
“打都打了,就别哔哔这么多了。”
“但是真的好疼。”
“不是有药吗,多涂涂,等过几天就好了。”
“真的吗?”
然而并没有,白林的体质比较敏感,这之后几天耳朵都在快要好了和发炎之间徘徊。
“同桌君,这怎么还没好啊……”
“你药用了吗?”
“已经用完了。”
“那我明天在给你买一瓶,你平时不要去动它。”
“好……”
又过了几天,白林以为耳洞都好了的时候。
终于可以摘下来洗一洗了,哇,这么多天,不知道有多脏。
等她洗完澡,耳钉就带不回去了。
右耳的硬是塞进去了,左耳的捅到流血都带不回去。
看一下自己手上的血,白林决定不带了,就让左耳愈合吧。
早知道这样,自己就打一个就好了,最后这不是也就剩下一个了吗。
隔天和俞米说的时候,俞米还不相信,耳洞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愈合。
在多方尝试发现确实戴不上后也放弃了。
(千万不要轻易尝试。)
(以及至今未知的白林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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