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谁能想到,十年之后,我又重新被锁进了这座牢笼之中呢。
2
卧室内只剩下喘息声和隐隐的嗡鸣。
身上的衣物湿得不能再湿,贴在我的皮肤上,我像是一滩烂泥一般瘫在床上,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让人知道床上的是个活人。
我第一次陷入到如此无助的境地,在快感和羞耻的双重刺激下,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蒙住的双眼让我陷入无尽的黑暗,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白天还是黑夜。
身下旋转跳动的东西时时刻刻刺痛我脆弱的神经,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的意识逐渐迷离。
我要坏了。
3
何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了进的气。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我像是得到了救赎。
我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仅凭着本能低声呜咽着,求何斐把我放开。
砰地一声,门被摔上,夹杂着浓烈酒气的空气向我席卷而来。
4
一双手抚上了我的腰。
我的呼吸无意识地变得急促起来。
何斐从近乎温柔地抚着我的小腹,用手指慢慢的描画着一个花体字母的形状。摩挲了许久,轻轻地印上了一个吻。
那是十年前的纹身。
何斐取掉了我嘴里的球体。
我还来不及舒缓我酸痛的下颌,何斐就扯着我汗湿的头发,强迫我扬起头,把苍白干裂的唇凑到他的面前。
这是一个暴戾的、绵长的、被酒精味道侵蚀的吻。
他近乎暴戾地撕咬着我的嘴唇,我抵抗不能,尝到一丝甜腻的血腥味儿。
被折磨了一天的身体没有丝毫抵抗的力气。我像个破烂的娃娃,只剩下任人摆布的余地。
5
一吻结束,何斐扯掉了我的眼罩。
灯光蓦地晃了我的眼睛,我迷迷蒙蒙怔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刺目的光线。
我一天未进水米,喉咙里干涸地像是有火在烧。我尝试了许久,才发出破碎嘶哑的声音:“何斐……”
“恩?”何斐还压在我的身上,似乎听不清我在说什么,凑近来:“什么?”
“何斐……”我气若游丝,说句话都要耗费半身力气:“何斐……你放了我……我……我不跑了……”
“呵呵……”我听到他低低笑了两声,带了说不清的戏谑:“你觉得你在我这里,还有信任可言吗?”
他起身。
我以为他要离开,又要剩下我自己承受这万般煎熬的痛苦,慌乱不已,挣扎着伸手想要抓住何斐,铮地铁链叮当作响:“别……别丢下我一个人!”
何斐反而握住我的腰:“我不走。”
“帐还没有算清,我怎么会走?”
6
何斐冰凉的手一点一点向下游走而去,探进我的腿间,我的身体一瞬间僵硬。
“求我,我就拿出来。”
我的精神防线早就崩塌地差不多,守着仅存的一丝一毫的自尊,偏头不去看他。好一会儿,才喃喃道:“求你……”
“求我什么?”
我喘了喘气,才低声说:“求你拿出来……”
“拿出什么来?”
我蠕动着嘴唇,怎么也说不出那三个字。
何斐冷不丁的把那东西往里送了送。
我闷哼一声,身体触电一般颤抖。
何斐没再折磨我,只道:“放松。”
我再不敢惹恼他,只能喘息着放松肌肉,顺从着他,想让他快点把那东西拿出来。
他动作轻柔,像是怕弄疼我,缓慢地拉扯着。
可是一整天的折磨让我变得脆弱而肿胀,我甚至能感到嫩肉随着那东西往外翻卷,粘腻的体液让我身下粘糊成一片,敏感到不行的身体促使我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
好一会儿,东西才被取出来。何斐轻笑一声,道:“咬地真紧。”
我咬着嘴唇,只感觉无尽的屈辱:“求你别说。”
7
下一秒,我听到腰带扣子解开的声音。
“何栩,你舒服了一天,现在该我了吧。”
我惊慌地睁大眼睛,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这具还没有缓过来的身体,就再次被填满。
8
残存的最后一缕意识听到何斐的声音。
“哥哥。就算你不爱我,我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我真的要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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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城市的边缘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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