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卿连续加了一周的班,终于把跟进的那个案子赶完了。
安顿周三晚上先去超市买了些季淮卿喜欢吃的东西然后回家,想着给季淮卿做一顿好的。打开门,一阵冷气扑面而来,但廊灯没开,客厅灯也没开,整个屋子黑漆漆的。安顿想,难道季淮卿还没回家?不是已经不加班了吗?
安顿把食材放到了冰箱里存好,从兜里拿出手机想给季淮卿打电话问问。
电话滴了两声,安顿听到卧室里有手机振动的声音。
“???”
安顿打开卧室门,也没开灯,季淮卿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震动。安顿过去关了。季淮卿侧身躺在床上,把自己完全裹在了被子里,只剩头露在外面。
“校草?”安顿叫了声。
季淮卿在被子里动了动,而后缓缓睁开眼睛,愣了会儿,才转头看见安顿。
“回来了?”
安顿听到季淮卿的声音愣了一下。带着浓重的鼻音,沙哑的很。
“你感冒了?”安顿试探的把手背贴到季淮卿额头上,滚烫的,“靠,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啊?”
季淮卿好像反应都比平时慢了一拍,看了安顿一会儿,说:“我有点难受。”
安顿把季淮卿的被角重新掖好,烧了一壶热水,到客厅找到了药箱,从里头翻出了温度计。
“量量体温。”
安顿把擦干净又甩好的温度计塞到季淮卿嘴里。
季淮卿一生病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手拉着安顿不放。
“靠,”安顿看了眼温度计,“38度7。”
安顿起身想要去客厅倒水拿药,结果手腕被季淮卿紧紧地拉着。
“干嘛……”季淮卿的眼睛似乎没有完全睁开,沉沉的半闭着,嗓音沙哑让安顿心尖儿颤。
安顿头一次见到季淮卿这么粘人的样子,有点新奇,也有点心疼。他无奈的笑,而后重新坐到床沿,摸了摸季淮卿的脸:“我去给你拿退烧药,乖。”
安顿低下头去想亲季淮卿。季淮卿不知怎么的仿佛感受到了安顿的靠近,偏过头躲开了。
“???”安顿满脸愤懑,“我亲你你还躲开了?!”
季淮卿缓缓开口:“别,会传染。”
安顿趁着季淮卿不清醒,带着满脸笑意用没被季淮卿拽着的那只手使劲儿揉了揉季淮卿的脸,一边笑着说:“季淮卿你生病的时候怎么这么可爱呀!!!乖,放手,我去给你拿药。”
季淮卿脑子不清醒,但似乎听到了安顿的话,松开了紧拽着安顿的手。
安顿到客厅把药箱拿到卧室,又把水壶拿到卧室,帮季淮卿倒了杯水,拿了退烧药和感冒药,拍了拍季淮卿:“我扶你起来吃药了。”
季淮卿浑身发软,被安顿扶起来的时候,几乎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安顿胳膊上,安顿笑道:“校草/你可真沉。”
季淮卿轻轻的哼了声,算是回答。
安顿喂季淮卿吃了药,又扶着季淮卿躺下。
季淮卿几乎是躺下的下一秒,就沉沉的睡去。
安顿就坐在床沿盯着季淮卿的脸看。
季淮卿的脸比平时更白了些,但面颊上泛着淡淡的红。季淮卿的睫毛又浓又密,现在下垂着几乎遮住眼睛。季淮卿的脸没有一丝多余的肉,下颌线清晰流畅,侧脸看上去性感极了,季淮卿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眼窝也比常人稍微深邃些,鼻梁很挺很直,鼻头也正正好好,上嘴唇比下嘴唇稍微厚些,笑起来温柔极了。
“靠!”安顿暗自骂了声,躺到床上一把搂住了季淮卿,“你怎么这么帅啊啊啊啊!!”
睡梦中的季淮卿似乎是感觉到安顿的存在,从被子里伸出手,搂住了安顿。
安顿愣了一下,确认了季淮卿没有醒,又偷腥似的色眯眯地摸了几下季淮卿的脸,赚了个够本,才缩到被子里,靠着季淮卿沉沉的睡去。
安顿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看了眼表,时间是九点半。
季淮卿昨天大概请了假,他的闹钟也没响,还在睡着。
安顿想,大概季淮卿真的是累坏了。又试了试季淮卿额头的温度,还好,已经退烧了。
安顿轻手轻脚地起身出了卧室去洗漱,又去厨房煮了粥。
等粥煮好的时候,安顿回了卧室,季淮卿似乎听到了声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你醒啦?”
季淮卿有点懵,过了会儿才清醒过来,开口道:“嗯。”
安顿给季淮卿倒了杯水,又指了指床头的药:“先喝点水,待会儿吃点饭再把药吃了。”
季淮卿的声音还是有点哑,带着鼻音:“好。”
厨房里响起了电饭锅的声音,安顿把锅关了,盛了两碗粥出来,又洗了些水果切了,又倒了沙拉酱进去。摆到餐桌上的时候,季淮卿刚好洗漱完出来。
季淮卿抬手揉了揉安顿的头发,笑道:“辛苦了。”
安顿回过身来亲了一下季淮卿的侧脸:“不辛苦。”
吃饭的时候安顿发了条微博。
@安吨吨吨吨:校草生病了,给校草做了爱心早餐!校草生病的时候像个小孩儿
【图片】
——校草快好起来!!
——草花同居了是吗????
——怪不得校草最近都没怎么发微博了!!!
——院花你好贤惠
——结婚!结婚!结婚!结婚!!
——同居了???!!!!
——求校草发微博
——555555555校草怎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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