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泉把手放在薛承希的头顶,笑道:“好礼貌的小朋友哦。”
薛承希不跟他废话,伸手打开了他的手。
当天晚上,老爷子就请了薛承希吃饭,说是姑姑也会一起来,薛承希在小的时候见过这个姑姑,是一个挺好的人。
薛承希应了下来,可…………
“那我怎么办啊?”贺云泉语气委屈得很。
“你……不然你找你哥们一起吃吧?这才五点,大概能约到,车你可以开走。”薛承希压根没想到这么个大男人搁这里像撒娇一样。
“那你晚上几点回来?”
“这个说不准,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回。”
“哦。”贺云泉抱着手机开始约人。
社会主义兄弟情群聊。
贺云泉:今晚,有安排吗?
钟景川:没有,你安排?
过了好一会,胖子和章元豫也出来了。
胖子:啥安排?
章元豫:不去酒吧,今晚要回家。
贺云泉:八仙台走一走?
胖子:你说到八仙台,啊我就想起来,我靠好押韵啊。
胖子:就是那个薛承希嘛,查他了。
钟景川:我也查了。
章元豫:我也查到了点东西,但是这种东西,很表面,只是问问知道的人而已。
贺云泉:走起走起,八仙台,我六点下班,6点30准时集合,哪个不到的吹瓶。
贺云泉:红酒瓶。
胖子:得嘞,上班牛逼的。
钟景川:收到。
章元豫:收到!
胖子:收到!
贺云泉放了放手机,看了一眼薛承希,薛承希大概在做那个关于包装盒的文件。
贺云泉道:“你几点走啊?”
薛承希看着电脑道:“六点半吧,我跟我外祖父一起去。”
贺云泉道:“那我六点下班就走了哦。”
薛承希抬起头无奈道:“你又不在这里上班,你几点走都可以的。”
“不行,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就什么时候下班,一丝不苟的工作绝对不让你抓到让人替换我的理由。”贺云泉笑嘻嘻道。
“随你。”薛承希收了目光,继续敲打键盘。
贺云泉拿起了手机,对着“工作”的薛承希拍了几张照片,逆着阳光看不清楚脸。
六点到,贺云泉准时拿了钥匙,摆摆手笑道:“小希,我走了。”
薛承希应了一句,然后就坐在座位上,等老爷子下班了以后,一起走。
贺云泉到那用了40分钟,下班高峰期,堵的很。
其他三人已经都到了,都提前出的门,红酒已经放好了,等贺云泉吹瓶了。
钟景川调侃道:“吹吧?贺公子?”
贺云泉伸手往面前一挡,道:“不妥,吹了饭都吃不了。”
“欠着。”撒泼赖皮,是个泼皮。
“菜都叫了吗?”贺云泉坐了下来。
“托您今晚请客,菜都叫的最好的。”胖子笑得天花乱坠。
贺云泉一门心思都在薛承希那事儿上了。
“菜还没来,说说薛承希。”
胖子眼轱辘一转,道:“也没什么可说的,好像大家都知道的,像………这个圈子里的人,基本都能知道些。”
章元豫道:“父母双亡,大概十岁左右吧?然后被送新西兰去了,自己一个人挺可怜的。”
“有没有打听到为什么要送新西兰去?”贺云泉蹙眉。
章元豫摇摇头道:“好像说,那老爷子怕他触景生情,而且那会正是公司起步的时候,老爷子跟天塌了一样,但是还要撑公司,而且…………”
“而且听说,好像老爷子那会不爱看见薛承希,可能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女儿的死跟那女婿的有关系,然后薛承希不就是他们俩的孩子么,那会老爷子情绪很不稳定的,所以就把孩子送国外去了,这是所谓的眼不见心不烦?”
贺云泉托着腮,怔怔地出神。
钟景川倒了杯红酒,推到贺云泉面前,道:“他在新西兰好像有个男朋友?”
贺云泉心猛的跳了起来,猛的站起身道:“什么?!”
钟景川抬头看他,安抚道:“别激动,先坐下来,现在没在一起了。”
胖子瞪圆了眼睛道:“我靠……贺云泉………你不会吧。”看这反应,不是弯了吧?!
贺云泉拿起红酒杯坐下,把那点红酒一饮而尽。
钟景川帮他倒了红酒,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男朋友,反正已经死了,是个心理医生,所以薛承希找上他,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的那些事?”
贺云泉心这才收了收,道:“死了?”
“嗯,死了,叫萧祺,据说是他们学校的心理课的教授,死的时候才28岁,是自杀。”
贺云泉脑子里当机,道:“那薛承希呢?”
“什么薛承希,你问什么?”突然反应过来,道:“你放心吧,不是因为他们俩有什么关系才害得那医生自杀的,这事儿最后原因是没放出来的,警局那边不好查,所以就没特地去查。”
贺云泉一颗心才从嗓子眼落下来,道:“薛承希跟他在一起过?”
“不知道,不过走的很近,太近了才让人看着不像兄弟,而且有些人,探gay雷达很明显的,看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不是同类啊什么的。”
“扣扣”包厢门被敲了两下,响起声音:“先生,你们的菜可以上了。”随后包厢门就被打开了。
八道菜,八个服务员,每人手里都拿着个红木托盘,托盘上都放着菜品,菜品被一道一道地放在桌子上,围着圆形的桌子摆整齐。
“请慢用。”说罢,八个服务员依次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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