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远的张捕头慌张的回头,您是疯了吗?我们破了一年都没头绪,您就半个月?
王瑞给百姓们留下一个自信的笑容,转身大步回了县衙。
任由后面的人议论纷纷。
有实力装逼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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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仍是灰蒙蒙不见天日的老样子,何云一带着王瑞从望乡台旁边经过,往地府深处去。
望乡台是当年斗锦瑟的地方,勾起了王瑞许多回忆,他眼珠一转,低笑着问何云一:“诶,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喜欢我了?”
“什么时候?”
“就是收拾锦瑟的时候啊,我喝了迷魂水被她盘问,问我是不是和你有一腿。”
何云一想起王瑞当年的回答,哼笑道:“我当时想打死你倒是真的。”
王瑞厚着脸皮往他跟前凑:“现在你肯定舍不得。”
何云一笑着捏了他脸颊一下。
因为算到受害人之一的邹武在地府的野鬼村,所以他们便来到了这里寻他。
野鬼村这些鬼几乎都是在金鸡岭跟恶狗岭被咬断胳膊腿的,在这里等待抢别人的残肢补全自己。
王瑞不认得邹武,向周围的鬼魂打听着,在等待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面熟的人。
他肯定在哪里见过,却一时记不得了。
而那人见了他和何云一,突然一蹦三尺高的跑来:“终于遇到你们了!!!”
这人太激动了,反而吓了王瑞一跳,向后躲闪:“你、你谁啊?”
何云一却笑了起来:“周巡抚,你怎么在这里?”
一听周巡抚三个字,王瑞想起来了,这不是骟父宰的周宗晨周巡抚么:“你、你死了?”
周宗晨怒道:“这不是明摆着么!我被卞胭脂的老父亲给捅死了。他不知用什么办法,竟然让衙门里的马染上了马瘟,他借着进衙门治病的机会,接近我,突然给了我几刀!”
“谁让你摔死了卞胭脂。”王瑞嫌弃的道:“你让开,我们不是来找你的。”
周宗晨岂能让开,手一伸:“东西还给我,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个野鬼村待着,不去投胎?!”
王瑞纳闷:“给你什么啊?”突然一愣,想起了什么扑哧一笑,骟父宰啊骟父宰,骟掉的东西,被何云一收走,一直没来得及还给他。
何云一哼道:“你既然死了,就还给你吧。”
话音刚落,周宗晨就觉得自己不太一样了,自己拍了拍,喜道:“回来了回来了!”然后不敢再逗留,就怕何云一反悔,一溜烟的跑了。
而这时邹武也被人给带来了,邹武是个强壮的汉子,王瑞见了不禁愣了一下:“你这么强壮,是怎么被人杀掉的?啊,你不要怕,我是新的水津县县令。”
邹武一听,涕泪横流的道:“大人,为草民伸冤啊,我们一行无人路过老龙津,被船户周三等下药劫杀。”
原来,这些所谓的船家以舟渡为名,将客商骗上船,下药将客商弄晕,再剖腹放入石头,将尸体沉到水底,图财害命。
王瑞详细询问了那周三等劫匪的样貌,与何云一继续往前走,去访问下一个受害人。
零零散散的询问下来,竟然一路来到了孟婆桥,在排队等待投胎的人当中发现了一个受害者任喜。
含恨而死的任喜没想到自己投胎前,还有伸冤的可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将自己的遭遇说了。
根据王瑞目前掌握的线索,已经够逮捕这帮横行在水上的盗贼的了。
采集完任喜的口供,便目送他去排队喝汤了。
王瑞看着延绵不断的队伍,笑问何云一:“孟婆汤跟情花哪个厉害?”
一提情花,何云一就想钻地缝,哼笑道:“不知道!”
这时候,王瑞猛地发现了在不远处一个人影,遗世独立一般的看着孟婆的方向,目光深邃。
王瑞一眼就认出了此人,他曾一度想打死他:“霄阳子!”怕何云一没看到,拽着他的衣袖道:“快看,霄阳子!”
变羊之仇,刻骨铭心。
此时霄阳子也发现了他们,愣了几愣后,竟然朝他们走来,上下打量何云一:“哇啊,我听说你们的事情了,你的确和以前看着不大一样了。”
王瑞得意的吐舌头:“不止呢,我也吃了金蟾的仙丹,永生不死了,羡慕嫉妒恨吧?”
他打量霄阳子,发现他也和以前不太一样,精神状态好像好了很多,整个人也干净整洁了。
人模狗样的走到街上,谁都不知道这厮丧心病狂。
霄阳子哼笑了几下,然后咩了一声,气得王瑞深吸一口气,冷笑道:“我现在就是变成羊了,我们云一不费吹灰之力也能将我回复。而且我们不会死哦,就等着你死后给你立碑呢。”
霄阳子目光在王瑞跟何云一之间游走,笑道:“你们两个到底是纠缠在了一起。”
王瑞特自豪的往何云一肩膀一靠:“是啊,他元阳都给我了。”
霄阳子似笑非笑的道:“我以前辈的身份给你们点忠告,这才哪儿到哪儿,你们早晚有互相腻烦的那一天。”
会不会说话啊,王瑞想踹他,而这时何云一却朝孟婆的方向瞅了眼,冷笑道:“可是我看你并没有腻烦,别告诉我,你是来看孟婆的。还是来看你那位钟情的小姐的?你真是放不下人家。”
当初那位小姐帮助何云一引出霄阳子,作为回报,何云一在孟婆给她找了个成汤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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