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年货
冷兰与韦帅望的友好会晤,在争抢点心糕饼中结束,韦帅望把最后一只梳桃酥塞进嘴里,冷兰硬从他嘴里挖出来拍在他脸上。
韦帅望在冷兰的呕吐声中,从脸上揭下饼干送到嘴里,开心地同冷兰说再见,开门时,帅望忽然停住。
看他的表情,好象忽然想起来,自己跑上来,是另有任务,然后他转身,我下回再说吧。然后又转回来,不行,这次来干什么来?再转身,下次,就是下次,再转回来,然后呆站着,看着冷兰。
冷兰呆呆地看着韦帅望,你又有啥难以启齿的事要告诉我吗?你可别象驴似地在那儿转圈了,我要被你吓死灰了。
帅望的舌头舔舔上嘴唇,舔舔下嘴唇,再用牙齿把嘴唇啃一遍,终于结结巴巴地:“你知道冷颜的事……”
冷兰轻轻叹口气,点点头,这事啊。
帅望张嘴:“嗯……”半晌,没什么下文,他转身要逃,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我又搞错了……”
冷兰忽然间就笑出来。
帅望尴尬地站在那儿,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冷兰笑:“下次你怎么说?我又又又搞错了?”
帅望沮丧地站在那儿,半晌,结结巴巴地:“我我我,我以后,绝不会……”这玩意可没准,这不好说的。帅望尴尬地站地那儿,看着冷兰,象只咬烂床根拖鞋又在床上大小便,自知罪孽深重,无处可逃,只得站那,瞪着一双可怜兮兮的小眼睛装可爱求饶的小狗。
冷兰站在那儿:“我小时候学弟子规,发现‘谨’那段最长,‘入则孝’七行,‘泛爱众’与‘信’七行半,‘亲仁’最短,二行,‘谨’是八行半。你看,谨慎小心是最重要的事,所以,当然是我的错。”
丛林动物永远都竖着耳朵,当然是我的错。
韦帅望站那眨会儿子眼睛:“我发现你损人的时候,别提多机灵了,还他妈引经据典……”
冷兰这次没把注意力放在韦帅望的讽刺与脏话上,她忍不住笑了,只是眼眶里微泛泪花。
帅望也慢慢露出个微笑,无限苦涩:“别太小心了,冬晨会保护你,我也会,我们在一起,就没人敢害我们。”他轻轻咳一下,清清发肿的喉咙:“冷兰,为了让我好过点,为了表示你是个宽宏仁厚的人,如果有机会,可以不在后山面壁,求你别固执。”
冷兰低头沉默一会儿:“你爱死死去,谁管你。不过,我当然不会固执,我不想冬晨等太久……”我也想一直陪在冬晨身边,说笑玩闹,我不喜欢孤单寂寞地对着四面石壁,我想念冬晨,每一天。
帅望再一次:“对不起。”
冷兰不耐烦:“你快滚吧。心里不好受,对着墙去念对不起好了,我一见你这表情就烦死了。”
帅望再次缓缓绽放笑容:“那你……噢,好,再见。”
再不关门,真要挨揍了。
第二天,韦帅望同冬晨一起去青白,顺便叫上黑狼,于兰秋派人送信说黑狼不在。帅望站在青白门口,仰天长叹:“你奶奶的黑狼!”
我他妈这个时候没办法离开冷家去找你。
金凤道:“黑狼说,如果你去找他,他在冷凡那儿。”
帅望顿时放下一颗心,哦,他妈的!脸上立刻就换上笑容了,哦,他妈的,这可太好了。暗黑之神终于体现出一点点人性了。
冬晨看看韦帅望:“冷凡难道是黑狼的新欢吗?”你干嘛乐成那样?好象你好友找到第二春那样。
韦帅望大笑:“我要告诉黑狼,我喜欢热闹,尤其是流血事件。”
冬晨瞪韦帅望:“混蛋!”你说过我多次,也没发生流血事件啊!我说,你当哥哥的应该这样子做吗?
韦帅望贼笑:“我终于有机会看我两个弟弟内讧,而不是一起揍我。”
冬晨问:“你相信他吗?”
帅望就象被人打了一棍子,看冬晨一眼,无言地进了青白。
纳兰一转身看到沉默的韦帅望,吓得她:“哟,韦帅望,你不出声就进来,是病了,还是想吓死我?”
帅望哼哼:“你儿子欺负我。”
纳兰扬眉:“啊哈,你为啥不揍他?”
帅望白她一眼:“因为他亲娘很厉害。”
纳兰笑:“你干娘也一样厉害啊,简直一模一样。”
帅望气馁,他倒底不敢问,干娘能打过亲娘吗?
纳兰伸手:“滚过来,小子。”
韦帅望沮丧地滚过去:“干娘。”
纳兰搂着韦帅望:“臭小子,你长这么高了,我真喜欢以前能很容易够到你的时候。”
帅望立刻矮下身子:“如何?”笑。
纳兰摸着韦帅望的大头:“臭小子,我要是爱干儿子超过我亲儿子,那就怪了,天底下就韩青一个怪物能做得到,我还不行。不过,不管什么时候,你就算是拎着血淋淋的冬晨过来,说是你打的,我都会认定,要么是你不小心碰到他了,要么是他活该。我不会认为是你错了。当然了,做为一个母亲,你还是得听我大叫,你把我家冬晨怎么了!”笑。
冬晨呻吟:“娘!”
帅望笑嘻嘻从纳兰魔爪下探出头:“兄弟,日子过得不容易吧?”
冬晨望天:“还好吧,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太长……”
没等纳兰反应,韦帅望就白他一眼。
纳兰无奈地:“我记得你五岁时,我们就已经达成一致了,你不能不去学武,我不能跟你去朗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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