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很难相信一个人是死不了的，但是看天使彦的样子，那个叫做卡尔整的像天使彦所说的那样，是杀不死了的，不过托尼却向天使彦问道：“摧毁不了了是什么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呢，摧毁一个人。”不过天使彦现在脸上的表情却比较的严肃，对托尼说道：“尼克不要小瞧了死神卡尔这个人，他和凯莎女王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并且专心于学术研究，水都不知道他在这几万年中学习研究出了什么，并且在那个时候，凯莎女王还对我说道：‘卡尔已经不以来肉身了，无法在物质层面被杀死了。’”听到物质层面这个词，托尼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听起来有些玄的词——灵魂。
而天使彦也在下一刻对托尼说到：“当时我对凯莎女王问出了一个问题‘从精神上赐死卡尔呢？’不过凯莎女王的下一句话却让卡尔成为了我们无法杀死的存在——‘卡尔德精神很强大，而且白后还有着大时钟的力量，我们只能压制他，但是，我也算不出他在未来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完全算不出来，他不依赖于物质。’我在当时也不知道我们该怎样来对付一个这样的敌人，只等让凯莎女王来做决定，而凯莎女王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颠覆了我对凯莎女王的认知。”天使彦说到这儿，顿了顿，对托尼说道：“当时凯莎女王说：‘我也在研究他的那套所谓的终极恐惧理论，虽然大部分都是谬论，不过某些落到实处的东西，有些价值，比如……次生物引擎。’”天使彦说道次生物引擎的时候，脸上罕见的流露出了惊异的表情，对托尼说道：“在以前，我不会想到，我们认为的常量也可以改变，并且将周围的环境以及某些无力规则改变之后，我在那种情况中就可以任意的修改了。”
刚开始托尼听到天使彦的这句话的时候，爱没有反应过来天使彦说的是什么，但是天使细想之后，惊讶的对天使彦问道：“则就是说，你可以将我们所在的这片区域的无力规则改写，并且还可以随意的调整参数，并不是将它们简单的改变了？”看到天使彦点了点头，托尼想起来了天使彦在之前制作菜肴的时候，出现的种种不正常的现象，就对天使彦问道：“这么说，在刚才的时候，你就使用过这种能力了？”托尼现在彻底的对天使彦的实力猜不透了，在托尼的认知中，物理常量是不可更改的，就像是真空中的光速一样，就是恒定的299792458m/s（两亿九千九百七十九万两千四百五十八米每秒），但是在天使彦的影响下，这个物理常量却改变了，而这些改变却会引起一系列的改变和变化，最终导致所有的无力常量全都改变。
不过次生物引擎并没有托尼想象的这样的强大，并且天使彦现在所装备的次生物引擎也就之后两频的运算速率，远远做不到大范围的修改物理常量，并且要改变想光速这样重要的物理常量，所需要解算的时间还有供给的暗能量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并且要将这个改变持续下去也不是那么简单。
不过天使彦并没有在意托尼的惊讶的表情，，而是接着说道：“在哪个时候我的确是用了这种能力，但是我也只是稍稍加速了那个位置的时间的流速，并没有过多的去做出改变，而凯莎女王在说出了让我惊讶的话之后，接着对我说道：‘卡尔他自以为是的觉得，他是已知宇宙最伟大的智者，恰恰相反，他不了解我们天使，彦，我希望……你去研究这种次生物引擎，并且天基王鹤熙也会帮助你一起研究，然后武装它，我们天使，在已知宇宙，不能有丝毫的落后。’开始女王在说完这些之后，就沉默了，我以为开始呢已经说完了，想要告退去找天基王鹤熙，但是凯莎女王却又忽然对我说道：‘对了，这是机密，这种知识对于目前每一个文明来说，都是没有必要接触的，包括天使文明，生命很美好、也很尊贵，我们不搞卡尔德那套。’”
天使彦说到这儿，感觉说的有点多了，停下了这个话题，对托尼说道：“而在这之后，又过了一千多年，天使与恶魔的第四次战争爆发，在刚开始的时候，预订为我的天刃战舰的舰长的天使凯拉在巡视宇宙的时候，发现了莫甘娜开始苏醒的踪迹，而凯莎女王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很是感慨，对我们说到：‘神总是不可被消灭它们用各种方法、技术来改变自己，他们好像已经融入了这个宇宙，并且成为了这个宇宙的一部分……’而开始呢在感慨之后，对我说：‘彦，找到她，以后战争不能这么打，我不想全宇宙为了消灭这么个**，兴师动众的。’听到凯莎女王的这句话，我就差不多知道了凯莎女王的意思，这次莫甘娜的重新复苏，绝对是宇宙中有其他的势力或者是文明在帮助她，而凯莎女王就是让我去找到并解决这个问题。”
天使彦说到这儿，停了下来，而托尼却正听到兴头上，看到天使彦没有继续说下去，就对天使彦问道：“诶，怎么不说了？”听到托尼问这样的话，天使彦就知道托尼完全是将这些话全懂故事听了，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并不是发生在天使彦的宇宙中的。“你真把这当成故事来听了。”天使彦对托尼说到：“接下来，我就是在宇宙中四处搜寻，几百年的时间下来，我差不多走访了一小半宇宙间的文明，不过，我也找到了莫甘娜苏醒的原因，是和一个叫做饕餮的宇航级文明有关，而就在我准备开启超远程虫洞的时候，却遇到了时空乱流，来到了你们的宇宙。这就是我们天使还有凯莎女王的故事了，不过现在，我们还是来解决最后一道拿破仑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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