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的错，都是命运的安排。”维尔格居然笑了笑，继续道，“从那以后，我的力量就变得不太稳定，每隔几年就有一个虚弱期，恰好就在你的生日前后，所以我才没有去参加晚宴。”
加缪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个真相才好，他先前还埋怨过维尔格不重视自己，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有点说不出口，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他自以为失恋的16岁生日，维尔格也许正在因为力量衰弱而痛苦，而他对此一无所知，还傻乎乎地离家出走，给对方添了更多麻烦。
维尔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他对这些陈年旧事不感兴趣：“你是这个故事的第一个听众，是不是有些无趣？”
“……没有，我很高兴你愿意把这些告诉我。”加缪闷闷地说，“我只是觉得，相比之下我的烦恼都太幼稚了。”
维尔格摇摇头。
“没有幼稚与否的分别，既然你切实地为此感到烦恼，那它就是真实而重要的事。当年的我也很不成熟，为了保住整座森林的完整，我把受到诅咒的活物全都净化了一遍，它们直接消失了——这就是为什么你在梦里看不到其他生物的原因。
“其实我原本可以寻找其他方法，但为了尽快结束它们的痛苦，我选择了最直接和粗暴的一种。事后回想，或许还有别的能够救它们的办法也说不定，可既然已经做了，我不会为此感到后悔，因为那是我在那个时候做出的决定……你也应该这样。”
加缪抬头看他。维尔格没有坐着，就那么站在他面前，看起来和平时没有太大区别，不过他心里很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深入地谈心。
他觉得维尔格说得对，既然是自己做出的决定，那就没有必要感到后悔。
“老师，”他仰着头看维尔格，眼睛亮晶晶的，“我有一件事想请求你。”
维尔格和他对视，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加缪伸出双臂，摆出一个等待拥抱的姿势。
“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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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开始直球攻击，终于有一点恋爱的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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