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他把做笔记用的几张羊皮纸举起来，“我有问题想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他光明正大地开小差，把研究工作全都丢给老师去做，事后还要过来提问。维尔格从书稿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
“先过来把你的助手工作完成，提问晚些时候再说。”
加缪哦了一声，把书和笔记都放在一旁，乖乖地过去给他打下手。
说是助手，其实他能做的很有限，因为维尔格研究的内容比《秽浊宝典》更晦涩，对他来说只是枯燥无味的史料罢了。不过加缪还是做得很仔细，像以往一样把维尔格的结论一一整理成书面记录，最后再集合成册，方便事后回头翻阅。先前被维尔格弄得乱成一地的那些稿子被他重新编了页码，新添的内容也一样，维尔格一边说他一边写，不知不觉就忙到了黄昏时分。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听见还巢的鸟扇动翅膀的声音，加缪才抬起头来伸了个懒腰，舒展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臂。
“饿了就先去吃东西。”维尔格说，“剩下的我来完成就可以了。”
余下的工作加缪帮不上什么忙，但他也没听话地下楼吃晚餐，而是懒洋洋地趴在桌上没动弹，小声道：“不要，我等你一起。”
他有点困了，不过舍不得这屋子里的氛围，总觉得一打开门气氛就会全部跑光，所以不想走。维尔格以前不喜欢被他打扰研究工作，读起书来总是很专心，现在却会分神来看他在做什么，他表面上好像专心致志，其实都悄悄地看在眼里。
这代表什么呢？加缪趴在桌面上，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忍不住想道。
壁炉里的火苗在木柴上噼啪跳动，烧得房间里暖融融的，火光映照在维尔格的银发上，给它们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让人感到没来由的安心。
加缪确实困了，他在桌上趴了一会儿，还没等到维尔格结束，自己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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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期间因为没有排到榜单，加上我本身在搬家+适应新工作，所以就一直没有更……
下周应该就好了！会按时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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