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笙一边哭一边摇着头，“听了你的话，我反而挺为她高兴的……她的意义和自由就是舞蹈，至少在她生命里有那么几年，她试过按照自己的心意活着了……至少在她跳舞的时候她是自由的……”
原来是这样。齐斯终于了然。
金笙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齐斯跟着踉跄了几步，一直到后背撞到墙上才总算停稳。
金笙号哭了一会儿，突然轻声抽噎着说道：“她扔下我不管其实更好……”
齐斯拍着金笙的后背。金笙在哭，他的心也莫名其妙地跟着一起疼。从未有过的清晰的疼痛感。强烈却无名的情绪像一把尖刀刺进胸口，刺穿一层又一层的塑料袋，刺得心口开始流血。童年之后，他第一次被强烈的情绪裹挟。
原来他也会难过，也有想要哭泣的时候。
这种时候，有人抱着他哭，简直甜美到令人心碎。
齐斯之所以很少喝酒，是因为他喝酒之后反应会变慢。就比如现在，直到金笙的呼吸已经离得太近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把金笙抱得有多紧；直到金笙的嘴唇触到他的嘴唇，手指触到他的脸颊，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也在流泪。
酒的味道，泪水的味道，金笙的味道，一种比一种更醉人。齐斯的心在剧烈地跳着，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之前从来没有吻过任何人，可现在却在笨拙而狂热地吻着一个男孩子。那男孩子原是他的学生，可现在却在引导他，引诱他吻得更深，抱得更紧。
金笙主动地张开嘴，舔进齐斯的唇缝，引逗着齐斯在自己的唇齿间攻城略地。齐斯先是惊得不明所以，但他终于把舌头伸进金笙嘴里的时候，金笙整个人都软了。他一手挂住齐斯的肩膀，继续和他纠缠着，一手向下握住齐斯的手腕，引着他把手从夹克底下伸进去。感受到齐斯微凉的手立刻死死地扣住他的腰，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密不透风，金笙忍受不住地哭叫了一声。
“怎么了？”齐斯担心地睁开眼睛，看见金笙因为哭泣和激吻而满脸通红发热。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基本为零。金笙好歹背地阅片无数，可是齐斯连黄片都没怎么看过。所以，根本分不清喊痛和欲求不满有什么区别。
“我弄痛你了？”
“齐斯，你要了我吧……”金笙祈求着，“别扔掉我。你要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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