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再次占有他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后悔自己的这个选择。
哪怕是囚禁他一辈子,都值得。
而何栩痛苦吗?
我不知道。
我故意遗留下一枚胸针,用来测试他会不会逃走。我把车开出庭院,又折返回来,在客厅中落座,默默思量着,如果他不试图离开我,我就给他一些自由。
可是他还是撬开了镣铐。
我只好适当地给他一些我早就想施加在他身上的惩罚。
突破他的底线。
击穿他的意志。
磨碎他的自尊。
让他彻底臣服。
甚至,我窃想,即使他不爱我,我也要把他调教成欲望的奴隶,让他的身体再也离不开我。
我用了那些他恐怕这辈子都没想过的玩法,让他在尤云殢雨中起伏沉沦,每每都被弄到神志恍然,只能口吃不清地细碎求饶。
我问他还跑不跑。
他双眼沁着迷离的春水,喉咙里溢出破败的呻吟,细长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手背上青筋暴露,整个人已经被浪潮吞没,听不到别的声音。
我把他的手聚过他的头顶摁在枕头边,与他五指交缠。
我要他这辈子只有我一个人。
只要他不离开。
就什么都是值得的。
2
何栩会难过,其实我都知道。
我看着他一天比一天郁郁寡欢,肉眼可见地清瘦下去,像是十九岁那年一样,抱在怀里骨头会硌到我的胸膛。
他只整日整日待在我给他准备的画室里,如同他只不过是那整间屋子里的众多油画之中的一副。
他有时候一天都不会说一句话,连呼吸都没有声音。把自己活成了这个房子里的幽灵。
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痛苦呢。
只是,没有人会比我更痛苦了。
我早已行将就木。只是行尸走肉做久了,偶尔也会向往新生。如今解药就在眼前,我怎么能轻易放手?
我像是个快要腐烂的人,蛮来生作,死守着一方若隐若现的希望。
何栩就是我的希望。
3
总有一天何栩会想开的。
如果他不惹我生气,我会对他温柔一点,在潜移默化中让他回忆起我对他的好。
他一定能体谅我长达十年蚀骨的思念。
他一定不会舍得再让我伤心。
4
何栩似乎不像刚开始的那些天那样抵触我了。
他似乎接受了自己逃不出去的事实,不再试图求我摘掉他的锁链。
也不再抵触我对他做出过分的事情,同床共枕时还会无意识的往我怀里靠拢。
他有时候会冲着我笑,甚至用他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厨艺,给我做一顿简单的食物。
何栩是有一些爱我的,是吗?
5
我在外地开会的时候,嘱咐周赫保障何栩的安全。
某天晚上周赫例行报告,说:“何总,先生问您什么时候回来,他想您了。”
我一时间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过了两秒,我才沉声道:“你跟他说话了?”
电话那头周赫似乎被噎住,半晌才支吾道:“是。”
我皱了皱眉头,心头蹿起一阵烦躁的火气:“我是不是这阵子对你太好了?”
周赫说:“何总,是我的错。”
我很生气。
我翻着眼前的合同,上面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可是一瞬间它们都变成了不可读的天书。
何栩说他想我了。
我嘴角忍不住地上扬,最终只扣了周赫半个月的奖金。
一直以来将息未息的火焰在风中摇曳,光亮渐渐复燃。
所有的事情都在变好,不是吗。
6
我迫不及待地加快速度处理完了事情,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行程,第二天就赶了回去。
我问何栩你真的想我了吗?
何栩咬着下唇,低着头似乎是在害羞,半天才从鼻腔里憋出一个“嗯”。
我把人捞进怀里,再也忍不住,把他一点一点从里到外拆吞入腹。
7
结束时已经到了深夜。
秘书已经忍不住打电话催我处理遗留的一些文件。
而我,却拿出一个月前就买下戒指,在办公桌前计划着和何栩一起公开出柜,去美国登记结婚,再领养几个孩子。
等我们退休了,我可以和他周游世界。
他想去哪儿,我就带他去哪儿。
只要他在我身边,怎么都好。
8
我用了很久才整理好雀跃的心思,心不在焉地处理完工作上的事。
何栩去洗澡了。
金色的锁链蜿蜒进浴室,我从门的缝隙中看到他雪白到不真实的肌肤。
何栩似乎睡着了。
他轻靠在浴缸边缘,碎发打湿在肩头,露出明晰的下颌线。
我的哥哥怎么能如此好看呢,如同一件被我珍藏起来的稀世宝物,怎么看都看不够。
9
我打开浴室门,想要把他抱回房间。
扑面而来腥甜的铁锈味让我的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
一池猩红的水刀子一般扎进我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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