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病房好像都变暖了些。
回到家时已是九点半。
莫关山下午出来时居然关了门,这会儿回到家,除了房里空调浪费了一下午之外,没有什么旁的损失。贺天放下心来,好笑地伸手拍他屁股:“……亏你还记得关门。”
小朋友一路睡回来的,此刻手软脚软地趴在他背上,哼唧一声模模糊糊醒过来:“我们到家啦?”
“到了到了。”抖掉这小祖宗的拖鞋,把他背到沙发上放下来,贺天捏捏他脸,问:“能站起来吗?”莫关山还是不舒服,“跐溜”一声滑下去,捂着小腹扁着嘴巴:“起不来,肚子难受……”
“那你还吃得下饭么?等会儿外卖就到了,要不吃一点儿,然后就睡觉?”贺天耐心地问。
“可是澡还没洗呢……”小朋友扁扁嘴,似乎很嫌弃自己身上的汗腻。贺天摸摸他脑袋,低声安抚:“今晚就不洗啦,明早起来再洗,好吗?”
“唔,”拉着衣领闻一下味道,莫关山脸上哭丧起来,折腾一晚上的委屈终于爆发了:“可是真的好臭呀……我不要这么脏,我要洗干净再睡,不然床铺也会臭的……”这一刻小朋友不听话了,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衣袖,哭得不依不饶。见那眼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贺天吓了一跳,赶紧松口投降:“好好好,洗澡洗澡,哥哥帮你洗,咱们马上洗,好不好?”
“呜,呜呜……要洗澡……”哭唧唧地揽住哥哥的脖子,莫关山软绵绵地挂到贺天身上,被他抱到了主卧的卫生间去。这边浴室有个大浴缸,见到这么个新奇玩意儿,小朋友吸吸鼻子,哭声渐止:“这是浴缸吗,要在这里洗吗?”
“你这样子,哪里有力气站,只能坐着洗了。”贺天有些吃力地单手托着他,开了热水之后又搂着人去找换洗的睡衣。如今家里没了保姆,钟点工还没来得及找,他以为脏衣服肯定都堆着没洗呢。结果到小阳台一看,一排香喷喷衣服干干净净地挂在晒衣杆上,已然晾干了。
莫关山在他怀里扭出个脸,吸吸鼻子道:“我早上洗了衣服。烘干机不懂怎么用,就晒起来了。”
“你真是……”本来折腾一晚上,贺天都有些身心俱疲了,可听小朋友这么一说,他心中瞬间又爱怜得不能自已。用力啵一口红发omega的面颊,他低声道:“哥哥明天就请个钟点工做家务,你呢,就跟我一起上班去!”
一句话逗得小朋友开心起来,眼眶红红的在那儿笑:“好~”
拿了一套小柠檬图案的睡衣睡裤,又收了一条莫关山指定的黄色的小内裤,贺天搂着人折回了浴室里头。见水已经放满了,他关了水龙头,低头瞅瞅一脸迟钝的莫关山,犹豫着问:“……能自己脱衣服吗?”
“唔,你扶着我……”小朋友身子滑下来,软绵绵站到地面上,一只手拽着他衣袖,一只手慢吞吞地脱裤子。贺天杵那儿扶着他的腰,见他脱了五分裤,露出黄边的白色小内裤,一会儿又揪住衣服后领,没气力地往前拉扯:“哥哥,你帮帮我,我脱不下来……”
贺天眼睛已经直了,这瞬间脑子一抽,伸手把人家的内裤脱了下去。只见青涩稚嫩的浅肉色物件安静地躺在暗红毛发里,一会儿微微一颤,随着身子的动作跳动起来:“不是脱小裤裤,是衣服!衣服!”贺天如梦初醒,赶紧别开脸,伸手拽掉他的上衣。莫关山微红的脸露出来,眉头拧着,好像有点儿羞愤:“你干嘛呀……小裤裤我要自己脱的!”
贺天喉咙干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尴尬地撇开脸,伸手揽住他身子往浴缸里放。Omega的身子光洁细滑,因着病痛而微微发烫,搂在怀里像个小火炉似的……松开手让他在水里坐好,贺天低头不看他,手臂上的温度却迟迟不退,反而还有向躯干蔓延的趋势。而这小朋友对他的处境却浑然不觉,还不开心地闷声催促:“哥哥,帮我洗头呀。”
“哦,好,你闭上眼睛。”赶紧收敛心神,贺天拿过莲蓬头将他一头红发打湿,用洗发水在上头搓出了泡沫。莫关山乖乖坐在那儿,白皙身子泡在清澈温水里,看上去就像无暇的软玉一般,只有tui间一蓬稀疏毛发在水中轻轻飘动。贺天告诫自己不要乱看,可视线总忍不住飘过去……看一眼, 再看一眼。
Omega的xing器青涩稚嫩,大小只及自己的一半,颜色也浅浅淡淡的,看上去像是软陶制作的小玩意。贺天不由自主地想象它的触感,是不是软绵绵的,有点Q弹弹的?听人说Omega那儿的皮肤很滑,滑到何种地步?有他的脸颊那么滑吗?……
“哥哥……”莫关山突然哼唧:“可以冲泡沫了。”
“好。”回过神来,贺天干哑地应一声,拿过莲蓬头给他冲水。泡沫从发丝之间随着水流淌到浴缸里,渐渐遮蔽了水下的情景,贺天莫名松口气,心绪总算沉定了一些。这时外卖来了,他叮嘱一声“自己洗一**上”,大步走出浴室——房间里头的空调冷气铺面而来,贺天呼吸一窒,这下是彻底地清醒了。
操……他是不是真成恋tong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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