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男子不知所措,王爷没告诉我这群人是西域人啊!
应竺表情凶狠,像是要同他死斗一般。男子见她气势汹汹,心想多半她是这群人的头,赶紧把“段”字玉牌放到她眼前。
白色的“段”字在通体漆黑的玉中格外显眼,应竺见到玉牌,先是一愣,而后是欣喜。她招招手,示意众人退下:“你就是前来接头的人!”
“便是。”见应竺不再对他抱有敌意,男子安下心来,“在下段小甲,奉王爷之命前来与你们会合。”
“发生何事?”被外面的声响所吸引,苏北塬同泠肆从房内出来,正好看见段小甲被一群人团团围住。
“是阿甲!”苏北塬见到段小甲,眼前一亮,连忙跑到他跟前,“没想到前来的人竟然是你!”
“你是……”段小甲仔细辨别几分,恍然大悟般的,“您是苏少爷!”
“你还记得我!”苏北塬大喜过望,自打苏北瑶再回慕年之后,苏北塬离开王府就再也没见过他们,甚至不知王府如今是否变了样。
“哎哟!”段小甲装作苏北塬拍疼了他,“苏少爷您下手也太重了。”
苏北塬一个激动没控制好力度,见段小甲吃痛地揉着自己的肩,抱歉地笑笑。
“既然大家都认识了,我想还是进屋说话?”一直一声不吭的泠肆突然开口道。苏北塬回头看向他,脸上还带着笑,泠肆表情有些柔和,一瞬间苏北塬以为看错了,再一眨眼,已不复存在。
段小甲灌下满满一大杯水,向各位说明他的来意:“王爷要我来告知你们,明日一早前去是最好的时机,也是最晚的时机。”
“这么说,那就和泠少侠所言相差未几。”应竺想起泠肆之前的提议。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想必是碰巧吧。”
“阿甲,这几日春祭,可会出什么乱子?”苏北塬还是挺担心段清祀会惹上什么麻烦。
“您不必担心这个,王爷自有分寸。”段清祀近日春祭的重务在身,宫内朝势已有异象,段清祀此番也想趁着把这事做成讨得一功,在动乱来临之时图得个清静。只是苏北塬与朝野一派毫无瓜葛,不应让他们过多担心,遭受影响。因此段小甲也说得个模棱两可。“只是我真没想到能在此地遇上您,王爷他们知道也会很开心的。”
“是挺巧合。”苏北塬说,“劳烦替我向王爷与同三皇子问声好。”
“得嘞!”段小甲爽快地答应了,“既然话已带到,我也该先走一步。明日一早我会在城门接应你们,不必担心。”
段小甲的话像是给商队服下定心丸,所有人的表情都轻松起来。
次日一早临行,他们仔细收拾好行李,托木斯打头阵,心想着或许今后不会再有住在这院子的机会,便将全部藤蔓枯枝等等尽然砍断,让牵出的马与车依次通过。他们共两匹马拖着板车,放着一个大红木箱,随路的颠簸它也摇摇晃晃。应竺站在箱子旁边,其余人依次在前后左右站好。泠肆和苏北塬走在队伍末尾还要往后,负责收尾。
箱子看起来轻重刚好,应该是放了其他贡品,不知砂羽衣是否也在其中。但就应竺的机敏来说,他们不应该这么粗心大意,倘若有人劫车,满盘皆输。但纵观其余人,压根想不出是放在了谁哪里。
“看来他们还是有所顾虑。”虽然他们听不到,苏北塬还是很小声,“害怕我们会突然出手吧。”
“人之常情。”泠肆答道,“经历让他们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信任别人。”
苏北塬没再多言,他们一路上就这样走着,慕年城在他们眼前团成一个黑影,逐渐放大。耳边风声猎猎,漫天黄沙扬起掠过四周,四下里宁静,苏北塬突然想要说点什么。
“泠肆。”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喊道泠肆的名字。
“怎么了?”泠肆回过头来望他,怕听不清苏北塬说话,停下脚步等他靠近。不知是不是一想到马上就能得到砂石心里莫名高兴,还带着隐隐笑意
“我觉得,”本想说他觉得泠肆相比之前平和许多、亲近许多,但话到嘴边又不一样了,“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
“啊?”泠肆微皱眉头,每听懂苏北塬话里的含义,“你说什么?”
苏北塬没再多话。
西城门就在眼前,风远了风又近了,隐隐觉得危机四伏。苏北塬左右环顾,似乎并无异样。
“有何异常?”泠肆问道。
“没事。”大概是我多虑了吧。苏北塬跟了上去,不安的感觉还萦绕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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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大三忙过高三233333
接下来是准备考研、论文、校庆、教资、六级,也许中途还有杂七杂八的事要打乱进度……
我也不确定我的更新时间了,很惭愧,因为我的懒惰,没有存稿……
不过还是要继续写23333假如有人看呢,可能已经把我拉黑了hhhh
总而言之,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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